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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二十二节 集体婚礼(四)(2/3)

作者:吹牛者
惹得下面的围观群众议论纷纷,许多都是“一朵鲜花插在一堆牛粪上”“澳洲小娘子的腰就是细”之类政治不正确的话。

文德嗣自打坐上了这位置,便忍不住打哈欠--这也太无聊了。然而他又着实提不起兴趣和身旁的几位元老聊天。因为每个人都想向他“汇报工作”,以便将一堆问题向上转移或者看能不能请他帮忙去“中央”活动活动。至于崔汉唐,见到他一次就要谈一次“一神教之危害”“道教才是中华正统的本土宗教”“新道教可以并且完全应该成为元老院立国的柱石”。文德嗣不胜其烦,所以这次专门把他给排到了距离自己最远的位置上。

“这鬼地方,连刷个手机都不行!”文德嗣暗暗腹诽。

正在无聊,忽然码头方向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的主席台上众人顿时都来了精神--总算开始了!

从码头到大世界的正门有几百米的距离。这几百米的距离不但专门平整过地面,打扫了卫生,同样也铺设了红色的地毯。

脚下是红毯,两边是全副武装警戒的士兵和警察,“满地春”的鞭炮噼噼啪啪响个不停,耳畔鼓乐喧天。陪伴的工作人员不时向人群抛洒着糖果,在人群中掀起一阵一阵的浪潮。

新郎新娘们此刻面色发红,如痴如醉。似乎完全不知道身在何处一般,晕乎乎的跟着人往前走。这大红的毯子软绵绵的,就这么踩在脚下。自家是一身簇新的衣服--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这么风光这么快乐过。回忆过去,仿佛现在是重新投了胎,做了人。要是爹娘还活着,能看到女儿这么风光的嫁人就好了。

前面远远的看到了钟楼,都听旁人说过,这是元老院造得钟楼。又大又气派,每次敲打钟点的时候,半个广州城都听得到。钟楼下面的正门从来不打开,据说只有大人物来到的时候才能打开迎接。这会大门却敞开着,红色的地毯一路铺过去。穿红裙、走大门,过去依门卖笑的时候想也不敢想的事--能从良就是上上大吉了,哪里还敢奢望这些。鞭炮不断的响着,人似乎也漂了起来,太阳好亮……

“何队长!有人晕倒了!”队列里忽然一阵骚动,何晓月随着人身,紧赶几步过去,却见队伍里的一个新娘瘫软在地,身边的新郎手足无措的看着。身边的队列也乱了起来,好些人围观。

“你们别看了,赶紧跟着队伍走!别误了时辰。”何晓月一边疏散人群,一边摸了摸她的鼻端,胸口,感觉没什么大碍,正要从挎包里掏出瓶行军散,新娘子却睁开了眼睛。

“我……这是在……哪里?”新娘子瞪大了眼睛,有些迷惘的问道。

“还能在哪里,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快起来!”何晓月眼见着新人的队伍快要过完,赶紧把她搀扶了起来,顺便还白了一眼束手束脚的新郎“眼力见都没有!这是你老婆,快搭把手!”

新郎赶紧过来帮着搀扶,何晓月问道“身子怎么样?还能走路吗?”

“不要紧。”新娘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你是……何……何队长?”

“是我。”这下轮到何晓月发懵了。这是精神失常了?她赶紧道,“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快起来跟上队伍!”

这一说不打紧,新娘竟然捂着脸哭了起来,何晓月大急--婚礼上哭泣甚为不吉。然而不管她如何安慰劝说,新娘反倒是越哭越凶了,新郎也是手足无措。弄得她好不狼狈。还是旁边的警察有见识,道“这新娘子是喜极了,一口痰憋住了上不来。给她些行军散便是。”

闻听提醒,何晓月赶紧拿出行军散,喷了些在她的鼻窍中,又好言安慰,好一会才将这新娘子安抚停当。只是这一折腾,头发和脸上的妆容都花了,何晓月挎包中带得梳子和脂粉,只得暂时将这对夫妻带到路边的休息帐篷里,重新梳妆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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