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走。
孙逸见状,抬制止了周海,淡淡道:“算了,不必跟他计较!一介跳梁小丑,对付他,哪需要什么休养?某就算重伤,应付他,也搓搓有余。”
“狂妄!”
邹子俊顿时暴怒,气急败坏。
孙逸这般态度,简直是蔑视,赤‘裸’裸的藐视。
“该死的东西,滚出来受死!”
邹子俊长枪提起,直指孙逸,当众怒斥。
孙逸抿嘴冷笑,谢过周海等人的关切,拂袖转身,朝着邹子俊阔步走去。
一时间,场气氛剑弩拔张,对峙感油然而生。
军围观,十余万人瞩目,纷纷议论,交头接耳,高谈阔论起来。
转瞬间,第二关隘内一片喧嚣,嘈杂四起。
即便众多将领都是纷纷低语,探讨起来,暗议孙逸和邹子俊孰优孰劣。
左帅站在场外,面不改色,看向旁边的左忠仁低声问道:“左将军,孙逸此子,真的能行?”
左忠仁单捧着周天为的人头,血染甲胄,气势威武。
听闻左帅询问,他颌首淡笑:“放心吧,此子之勇武,世所罕见。且其实力,某也有所目睹。虽不确认到底处在什么程度,但能够生受异族宗师人物一击而不死,某敢断定,其必有依仗。”
“嘶!”
四周将领闻言,皆忍不住暗惊。
开窍境小子,生受异族宗师人物一击而不死?
若是传扬出去,恐怕足以惊震天下。
宗师与开窍境,差距有多大,足以称之为天壤之别。
毫不客气的说,宗师人物随便抬下指头,都足以碾死开窍境高,更别说生受宗师一击。
有将领觉得震骇,不禁低声质疑:“左将军没有故意夸大?刻意吹嘘?”
左忠仁不悦的瞥了那人一眼,道:“某像是拿将士性命开玩笑的人?”
“这倒不像……”
那人讪讪一笑,尴尬答道。
左忠仁淡淡冷哼,漫不经心的道:“是骡子是马,溜溜便知。诸位若是不信,往下看着便是。”
众将领不再多言,纷纷凝神贯注,观望着场状况。
这时,孙逸已经走进了场,四周将士纷纷退避,留下一片宽达百丈的场地,用以二人对决。
邹景山瞩目场,眉头微锁,脸色深沉,看不出息怒,情绪内藏。
但他两眼内暗涌的滚滚杀气,却是出卖了他的内心。
“杀了他!”
邹景山暗传音,叮嘱邹子俊。
邹子俊提枪而动,乍然听到传音,两眼骤亮,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一张脸色渐渐狞恶。
邹景山既然敢开口让他击杀孙逸,显然是有着足够的保全段。
所以,邹子俊很亢奋,迫不及待。
想杀孙逸,他忍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受死!”
心念一动,长枪如龙,猛地疾刺而出。
邹子俊持枪随后,动若奔兔,气势昂然。
一杆长枪在,威武凌厉,宛如无物不破,难以阻碍。
初一动,军将士便是哗然,有种皮毛悚然的感觉。
即便他们没有与之敌对,但邹子俊气势外放宣泄,散发开来,依旧让他们感觉到一种刺痛。
仿佛无数尖针,在周身肌肤扎落,刺痛感十分明显,让人难受。
许多未入开窍者,痛觉更加明显,不堪重负,被迫后退,远离央区域。
“邹子俊攻击如此凌厉,孙逸能守得住吗?”
许多兵士暗暗揣测,心神紧绷,为孙逸捏了把汗。
周海等人即便深知孙逸实力,也都是忍不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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