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西扬随他上车的时候，坐在副驾，却没系安全带。
“系上。”他朝那边努了一下嘴。
“摄像头照出来太诡异了，”常西扬摇摇头，“我今天也会尽量不和你说话的，你往应聘，别看起来……”
五橙知道他没说完的那截话，笑了笑，“我会注意的。”
一路无言。
h写字楼很快就到了，这里有一家很著名的杂志社，五橙应聘的是社里的插画师。昨天杂志社那边打电话过来，说看了他的简历和以往的作品，对他抱有非常大的期待。
那是，有才干的金子一样的他怎么可能被毕业军大潮所埋没呢？五橙冲着常西扬露出一个自负的笑。
“真是完善的八齿笑啊。”西扬赞叹道。
“……实在你是个自然黑吧。”
一进门，冷气扑面涌来，和门外的热浪形成鲜明的对照，他们乘电梯到了七楼，常西扬安安静静地追随着，一言不发。
光洁的电梯壁亮得如明镜，五橙眉眼微微上挑，带着几分自负而傲气的少年样子容貌，一旁的常西扬低垂着头，映照在其中，却也只有五橙一人能看见。
到了杂志社里，每个人都繁忙万分，在秘书的指引下五橙被带到了主编的办公室，偌大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异常硬朗的女人，那人抬头狠狠看了五橙一眼，又高低打量了几下，“你就是五橙？”
“……是的。”五橙笑脸有些牵强，他开端慌了。
“真是长了张好看的脸。”
“……谢谢您。”他嘴角抽了两下。
“你的画我看了，非常好啊！这么小就这样有才干,小伙子我很观赏你啊！”女人固然长得一脸凶相，语气却意外地真诚。
有戏啊，五橙心里隐约有了些喜意。
“但是呢，你看你这张小脸，这么好看，嗯？我们的工作压力又这么大，你会疏散大家的注意力啊。”主编双手托着下巴，说得诚恳，就是这道理……
“？？？”
“所以啊，小弟弟啊，我们收不了你啊。”她摇摇头，语气里尽是惋惜之情，眼珠静静往他身后瞥了一下。
“？？？”什么玩意儿？五橙一脸懵逼，这也太任性了吧！他气得简直想撸起袖子把主编的粗眉摁在光明的办公桌上摩擦几下，问个明确。
常西扬却微微上前，挡住了他。“冷静点。”
这怎么冷静地下来？被常西扬一刺激，他反而更加激动，正欲伸手推开眼前的人，常西扬低低唤他，“橙橙，别闹了。”
“……”五橙默默放下手。
橙橙，听啊，多么熟悉的名字。你终于肯这样叫我了是么？五橙垂了垂眸，眸色黯淡。
常西扬牵起他的手，拉着他走出门。
看着他离开，主编猛地松了口吻。这家杂志社办社一百多年，却早就有传闻，每二十几年就有同一个异常好看的少年来应聘，更可怕的是那人身后，不知道随着什么东西……
五橙低头沉默无言，常西扬只当他受了委屈闹小孩子性格，回到车上，他凑过往亲亲那人，“她的守护神是一头母熊，我还没有和熊搏斗过。”西扬低垂着眉眼，摆出一副极力自责的样子容貌。
五橙看看他，笑脸有点古怪，“守护灵不都是人？”
”不，动物，植物，甚至是有灵气的小物件，都可以成为守护神。“他解释道。
“很硬朗么？”
“嗯？什么？”西扬呆了一下，反响过来，“是的，非常非常硬朗。”
沉默了几秒，五橙笑出了声，也凑过往回应了一个吻。
“现在是要回家么？”唇齿相交，常西扬呼吸有些不稳。
“不。”他抬起身子，“实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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