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玉烟吓了一跳:“你,你都记住没有?”忽然笑一下,怪渗人的。
红腰点头说道:“我都记得了。”
都记得了?玉烟将信将疑,真的假的啊?她刚才说了那么多,怎么可能全都记住了?
红腰又一笑,玉烟能一口吻说这么多,足见她对公子多么上心,真是个好丫头。
可这笑却让玉烟浑身鸡皮疙瘩,这个红儿性格这么好么,连她有意刁难都听不出来,还露出这么任劳任怨的笑?
第二天,玉烟有意盯着。看到红腰天不亮就起床,却是来到井边,先取了沁水。
红腰按部就班,完整跟玉烟交代的一模一样,玉烟从不可思议到目瞪口呆,感到自己必定出了幻觉。
揽月捧了早点,奇怪地看着窝在草丛里面的玉烟,“玉烟,你在干……”
玉烟一把捂住揽月的嘴巴,把她拖过来:“别说话,你看。”
揽月看着门口的红腰,不知道玉烟打什么主意。
只见红腰一手端着茶水,一手敲了敲谢衣的房门,闻声谢衣应答以后,才推门而进。
全部动作流畅,托盘中,茶水一滴未洒。
玉烟用力捏着揽月的手臂:“你看到了吗?她只是个新来的,怎么可能做的比我们都好?”
一点毛病都没出就算了,居然显得这么沉稳老练。
揽月手臂被捏疼,说道:“她能熟练更好,才干更好的伺候公子。”
玉烟感到揽月缺心眼儿:“你不懂,她固然缺失了记忆,可人的本能是不会忘的,她从前,必定身份就是个婢女!”
揽月趁机拍掉了玉烟的手,说道:“你也不要下结论太早,不管怎么样,既然忘记了,就是全新的人,你莫要再猜东猜西。”
对于这种说法玉烟不敢苟同,她感到自己多半是猜的对的。
红腰进门,就看到谢衣已经起了床,他果然不需要婢女服侍更衣,已经自己坐在了书桌前。
看到她进来,谢衣抬头一笑,语意温和道:“红儿。”
红腰警惕翼翼把托盘放在他桌上,然后摆好了几种不同的茶具,连次序都没有摆错。又在杯盏旁,放了梅花。
然后才跪着说:“公子请用。”
谢衣看了一眼桌上摆设,又看向红腰一眼,才拿起其中一只杯子,抿了一口。
凌晨的茶重要是提神清胃,这茶温凉,却明显不冰冷。
这泡茶的手艺可是立见分晓……
谢衣再次向红腰看往,红腰一笑:“公子还满足吗?”
从刚才她进门的动作,包含现在茶水的味道,谢衣心中已经有了数。
乱众人生,公主尚且不能身自有己,何况婢女。她九逝世一生在乱坟堆,若稍有差池,世间又少了一条命。
谢衣嘴角滑过一抹微笑:“茶泡的不错。”
红腰含笑低下了头。
看到红腰从门里出来,玉烟和揽月一路目送着她走出长廊。揽月才急急地站起来:“我要往给公子送早点了。”
揽月收拾好了早点盘子,打点精力,这才敲门进了屋。
进屋就看见,谢衣盯着桌上的茶,似乎有些出神。
揽月假装没看见,依然把早点摆到桌上,说道:“公子,本日的厨子给您准备了茯苓羹,温度正好,您试试味道。”
谢衣接过揽月手里的茯苓羹,舀了一勺。
揽月看他正常吃早点,片刻眼力看向那些茶具,问道:“公子,这些茶需要奴婢给您撤下往吗?”
谢衣顿了顿,眼力飘向还剩下一半的茶水,说道:“暂时不必撤。”
揽月低头:“是,公子。”
她抬头看到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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