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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琼花玉璧白如澈(1/3)

作者:墨绮月
司徒将军府。m.

“不行,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工夫,以后怎么继续司徒家的大业。持续练,剑法没练好之前,不许停下!”

八月的天,气象燥热,又偏偏下着大雨,空气尤为闷热而湿润。

“祖父,气象太闷热了,我......”

少年话音未落,站在一旁的身着华服的迟暮老者便一扬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抽打在少年的背部。少年闷哼一声,单膝跪倒在地,被鞭子抽打的处所血肉含混,汩汩而出的血从背部蜿蜒着,随着雨水滴落在雪白的大理石上,溅起血色的水花。

这个少年,就是司徒澈。

“若是在战场上,敌人会由于你体力不支,身材状态欠佳而让你有喘息的机会吗?不,他们只会扑得更猛,咬得越狠。起来!我司徒家的男儿,头可断,血可流,任何时候,都不能跪下,倒下。起来!练完剩余的一百八十式,我不满足,就不许停下!”

年仅六岁的司徒澈心中有多委屈,无人知晓。在其他孩子都其乐融融地享受童年时间的时候,他身为司徒府的独子,却要一个人挑起将军府的担子。

负责练习他的人,就是他的亲爷爷,骁勇善战的司徒羽老将军。此人对这唯一的孙儿不仅尽不宠溺,反而极为严苛。司徒澈身上的每一条疤痕,每一处创伤,都是由他所赐。

夜晚,他躺在床上,血淋淋背上是火辣辣的伤口,横七竖八的。

少年疼得眉头紧锁,将脸埋在臂弯之中。

司徒羽带着伤药,坐在司徒澈的床前,轻轻倒一些伤药在白色的手帕中,过细地替司徒澈处理伤口。

“很疼吧。”他询问道。

司徒澈心中怨怼,转过火往,不言片语。

“澈儿,我们司徒一家,曾为宋朝的开国天子立下了汗马功劳,我们的祖辈也曾许下誓言,会世代效忠于公子氏,所以澈儿,你要好好习武,效忠朝廷,保住司徒一派的光荣。你爷爷这戎马一生,没有什么寻求,只是不离忠义二字,这两个字,也是你今后人生,最需要做到的事。”

“祖父,我见史书上,有我们司徒的祖先受到大臣构陷而被处逝世,这样混乱的政治,我们又为何要往效忠呢?”司徒澈好奇地问道。

“我们司徒派控制着朝中的军政大权,功高盖主。若是背离忠义二字,司徒派终有一天会被赶尽杀尽。澈儿,此时与你说这些,你未必懂,你只需要知道,以后,你的主子,是当今圣上,就算是圣上要你将刀锋抵在司徒一族的喉咙上,你也不能有丝毫迟疑,只有这样,你还能活着,司徒氏,才干永久地传承下往。”

司徒羽说这话时,眼神飘向远方,花白的胡须和眉发,透出一股饱经沧桑的庄严之气。

这样的气质,深深沾染了年少的司徒澈。

司徒澈点点头,道:“爷爷,我记住了。我会好好练功,好好报效朝廷的。”

六个春往秋来,反重复复,司徒澈的工夫已在司徒羽之上,在对外匈奴的战斗上更是骁勇善战,不输当年的司徒羽。

“哈哈哈哈,司徒家可真是人才辈出啊,没想到

,你小小年纪,却有着这般的武力,真是另吾刮目相看啊。”宋元帝大悦,赐司徒澈司徒府少将军的称号,赏黄金万两。

正当宋元帝摆酒歌舞,庆祝成功的时候,前线忽然来报。

“禀告陛下,扇动匈奴和刘国起兵造反的幕后黑手已经查出,是.......”御前报告的小兵畏惧地看了一眼坐在御座一侧的司徒澈。

“是什么,快说啊。”

“是.......司徒老将军的儿子,司徒青。”

“什么!”司徒澈几乎从座上一跃而起,反驳道,“这不可能,我父亲不会做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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