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好解释,由于,一个人若信你,自然无须解释;若不信你,你再怎么解释,他依旧会留有怀疑。所谓的解释,也不过是将本相留给信任你的人,给假话一个借口罢了。除此之外,毫无意义。
“好了,我们回大宋吧。”
“是,殿下,那姬怜美.......”
白玉承思量一番,说:“先将她关进大牢,让她冷静冷静。”
姬怜美,对不起,往后余生,我照顾你。
“是。”
十里之外,便是大梁。只是,那个陪伴的人已经不在,曾经的诺言也如流水一般随人逝往。自在如风的少年,终于无拘无束,浪迹江湖。
大宋军营。
“殿下,刘国公主已有两日未曾进食了,再这样下往,恐怕........”负责监狱的长吏来到白玉承的军帐,哆发抖嗦地向白玉承报告。
那日萧翊歌押着姬怜美进大牢时,白玉承特地吩咐过:筹备朝阳的牢房,不能饿着冻着,少一根头发,便拿你问罪。
会关到这儿来的,大多都是战俘和逃兵,他还是头一回见他家殿下会将人关进牢笼来当大爷,可见这位姑娘在他心中的地位必定不低。姬怜美自从被白玉承带到这里,便拒尽进食,饿的奄奄一息,眼看就要撑不过往了,监狱长只得慌慌张张地来向白玉承报告。
“她什么都不肯吃吗?”白玉承问道。
“是,是的。”
白玉承眉头微皱,提笔写字的手也停下来。很久,他披上白色的斗篷向外走往。
“对了,往司坊,把颜雨若叫来。”白玉承忽然停下来,吩咐长吏。
此时已是深夜,朗月的银辉透过窗楹,洒在少女苍白的脸庞。蓝本圆润的脸庞瘦削不堪,唇畔毫无血色,眼眸半睁半闭,似睡非睡,额间冒着微微的冷汗。薄纱般的衣衫被汗水打湿,露出小半截深陷的锁骨。她的发丝混乱,眼圈深重,无助的蜷缩在牢房的角落里。
两日未见,她竟变得如此病态,柔弱不堪。白玉承只觉心间一冷,哀伤地想流泪。
“把牢门打开。”白玉承吩咐一旁的狱卒。
老旧的木门发出沉重的吱嘎声。他将少女从地上警惕翼翼地抱起来,让她冰冷的脸贴在自己的胸口,纤纤玉指攀上她的脸颊,看着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别装睡了,我知道你醒着。”
姬怜美的眼眸慢慢睁开,琉璃般的眼珠失往了蓝本的光泽,空洞的宛如深不见底的山渊。
“很讽刺吧,曾经,我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你还是一个任由家仆欺负的大傻子。而现在,你是一国的未来之主,我已沦为你的囚徒,这种身份的反转,可真是太讽刺了。”姬怜美伸手轻轻拉住白玉承胸口的衣襟,气若游丝,显然她已是十分虚脱,连说话都十分费力。
“别说话了,先吃点东西,我们一会再说,好吗?”白玉承将唇贴在她耳边,柔声说道。
姬怜美的嘴角牵扯出一抹微笑。“白玉承,我不饿,现在的我,活的像一根柳絮,居无定所,心无回宿,感受不到热和,也不会流泪。与其这样在牢笼里当一个活逝众人,不如让我就这样慢慢逝世往吧。”
见她笑得如此潇洒,安然赴逝世,白玉承的脸色愈发紧张。
“之前听隐说,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是不是?”
姬怜美像是被他提点了一般,眼神瞬间变得光明起来,捉住他衣襟的手微微发抖着。
“你的意思是说......”
“嗯,只要你好好吃饭,好好活着,我可以放你回往。”白玉承笑道。
“你真的答应我?你不会反悔?”
白玉承伸出小指,慢慢勾住姬怜美的手指,拇指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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