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乱七八糟了,你……”
顾子墨想要反驳,不经意一抬起衣袖,创造自己衣袖上的血迹和破洞,脸色蓦地便僵了下来。
这是中了什么邪了!
为何每次在高长恭眼前,他总是这么乱七八糟的!
也难怪高长恭会用到乱七八糟这个词了。
顾子墨瞬间哑然,好似被人当场打脸,脸上的温度已经蔓延到了耳根。
高长恭瞥了顾子墨一眼,唇角一抹似有似无的笑脸,转瞬即逝。
优雅的起身,似乎是打算离开,顾子墨牙关一咬,伸手便挡在了他的眼前,“我还没说完呢!你先别走!”
高长恭冷淡的脸上,狭长的黑眸眯了眯,没有说话,只是幽深如潭的双眸就那么直直的盯着他。
“你要将我困在王府多久?就算是囚犯,也有个期限吧?总不至于,你要困我一辈子吧?”
顾子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身为全墉城第一才子的他,到了高长恭眼前,总是会将自己引认为傲的风采崩溃,甚至会变得异常的激动,连说话的程度也大大降低了。
他将这些统统回结与是高长恭的盛世美颜惹得祸,若不是对着那张惊世的脸实在恨不起来,就凭高长恭性格差劲又凌辱了他,也够他不顾一切的冲上往撕了他。
“一辈子么?”高长恭漆黑的双眸里快速的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光芒,“若本王说是,你当如何?”
“你……你……你……”
顾子墨彻底无言以对了。
要怎么才干让高长恭信任他不是细作?他的家人也不是细作?
这么说,自己将一辈子失往自由?
那样的话,和孝琳的事……岂不是也没盼看了?
“不——!尽对不可以!”
顾子墨双手握拳,第一次对着那张盛世美颜露出了凶神恶煞的气焰,“证据!你总该拿出证据吧?说我是周国细作,你的证据呢?没有证据,你凭什么关我一辈子?只要我还有一口吻在,我必定会想措施离开这里,就算是爬墙我也……”
“就你,爬墙?”高长恭薄唇微勾,一脸的藐视。
“我……”
“本王还是劝告你,少折腾这些没用的。若是你摔断了腿,本王可不会为你请郎中。”
话落,高长恭不再理会顾子墨,抬手轻轻一挥,将挡在他眼前的顾子墨挥出半米远,迈着优雅而从容的步伐,走出了膳堂。
高文进来的时候,只看到顾子墨坐在膳堂里抱着酒坛子,已经又醉了七八分。
“子墨公子,你怎么又开端喝上了?王爷可是下过命令的,若是你再饮酒,他可是要将你军法处理的……”
“别管我,把酒给我,本公子今天就是要喝,天王老子都管不着,高长恭,他算什么……唔……你……放开我……捂着我的嘴做什么……”
高文四处看了看,摸了摸鬓角的汗,“子墨公子,你可切莫再口无遮拦了!小心祸从口出……”
“大不了让他杀了我啊!把我关在这里,算什么……他高长恭真不是个男人,我看他就是个娘们,长得一副娘们样,还净做一些心胸狭隘的事儿……”
“子墨公子,你,诶……”
高文实在没辙,可一看顾子墨一把鼻涕一把泪,本来顾子墨身子单薄,又染了风冷,看上往就一副文弱的样子。
此时这般哭的双眼通红,嘴里喋喋不休,还在一个劲的说主子的坏话,可偏偏这样的顾子墨,高文就是讨厌不起来,大概是爱屋及乌。
他敬佩高长恭,不光是由于他是大齐的战神,战功赫赫,威名八方,更由于主子知人善用,是这浊世里难得的良主。
而,顾子墨这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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