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清市中心广场,一个拿着扩音器的男人吸引了所有的眼力。
他说,以后顺着她,
他说,以后会把工资卡给她,
他说,以后会努力赚钱给她换大屋子,
他说,安小小,嫁给我。
可承诺的时效性太强,空口无凭的假话,毕竟随着那日的风一起断送。
婚后,一切都变了。
他邀母亲一起同住,说怕她孤单,
他听妈妈的话,年轻要注意身材,与她分房而居。
他的工资由妈妈全盘管控,出往买包盐都需要得到批准,甚至连内裤都是他妈买。
瞧,多么荒谬又可笑。
安小小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涌起阵阵心酸,松软的被子被浸湿了一角,咸涩的味道渗进了嘴里,为她空空如也的肚子添了些滋味。
凌晨,睡眼朦胧的安小小接到了顶头上司牧歌的怒吼,“安小小,你怎么回事,几点了还不来上班,全勤不想要了吗?”
安小小跳了起来,看着电子钟上大大的九字,无穷的失看,她扯了个慌,“对不起牧经理,路上堵车,我马上就到。”
“十分钟内不到,这个月的奖金就别想要了。”
又是一个尽不留情且尖酸苛刻的女人。
安小小抓起被自己揉搓的不成样子的白衬衫胡乱的套上,扣子寄错位了也浑然不觉,穿着坡跟的鞋,奔跑在上班的路上。
司机骂骂咧咧的说,“你干什么?四只眼睛也不看路吗?”
“对不起,对不起。”
安小小瞄了一眼车标,连忙鞠躬赔礼。
后排的车窗缓缓地摇下,西装笔挺的俊美男人从探出了脑袋,四目相对,男人错愕的睁大了眼睛,他忍不住低声惊呼,“辛然。”
被对方如火的眼力打量着,安小小浑身不自在,她吞了吞口水,“先生?您没事吧?我还要赶着上班,你看......”
男人依旧痴痴地看着自己,安小小再次瞄了眼车牌,无语看天,心想他不会想让我赔钱吧。
为了她已经干瘪的钱包和即将出发的公交车,安小小豁出脸皮再次开口,“先生?”
“没事。”
男人低下了头。
安小小试探的说,“那我先走了?”
见对方没有持续说话,她转身拍了拍胸口,在一群中年妇女的簇拥下,挤上了公交。
站在拥挤的车厢里,透过窗,安小小瞥着还趴在原地的车,忍不住吐槽到,“长得不错,就是头脑不好。”
司机回头一副谄谀的表情,“博先生抱歉。”
后排的男人方如梦初醒,“没事,持续开车吧。”
男人重新闭上了眼睛,只是心里久久不能安静下来,他不信任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相像的人。
下了车,安小小凭借着矫健的身手在一众大妈中杀出了重围,来不及等电梯,她一口吻窜上了六楼。
激烈的运动让安小小满脸通红,她一只手扶着门口,一只手抚着激烈起伏的胸口,“牧...经理...我来了...”
正坐上穿着职业装的女人,看了看手段,眼神扫过她,伸出了一根手指晃了晃,“迟到了一分钟。”
“牧经理...路上真的堵车,不信您...”
牧歌打断了她,“我需要的是会想方想法解决问题的聪慧人,不是遇见问题束手无策的笨蛋。”
“奖金没了,往把昨天的会议记载收拾一下,打印出来。”
安小小机械的点了点头,缓慢的离开了宽大的办公室,回到了自己狭窄的集体办公桌。
邻桌的同事问道,“小小怎么来的这么晚啊?”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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