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在休息室里独处的时候,我终于有点空闲过问下这只狗的事情。
“犬神从来就不是一个。犬神是个群体的称呼。”我接过毛球给我接来的热茶道。
“你知道的真的很多。”毛球蹲坐在地板上歪头看着我。
“你来找我,是不愿意和那些犬神的集合体融为一体。你已经躲了好几百年了吧?”我说,“这才是你有求于我的目标。”
“正是如此。”毛球点头道,“所谓的大犬神,是不断寻找各地的犬灵进行吞噬的神灵集群,我固然也叫做犬神,却是一个单独的个体。我厌恶成为那个群体中的一员,也不想变成那种可怕丑陋的养自己。真正的大犬神共享一个身躯,数千个狗头拥挤在那个身躯上,彼此互相啃噬,至今也没有分出头领。”
“大犬神是一种低级的神灵,至今都没有形成高级的智慧,就像你说的,每个被它吸收的狗都想当头儿,彼此啃咬了好几百年。只剩下本能的追逐散落个体犬神犬灵的野兽激动。很快那只大犬神就要随着你来到这个城市,它的一千只狗头不仅互相厮杀,还会吃人。”我道,“你可真是会给我找麻烦。”
“谁叫你有本事。”毛球靠过来,把他的下巴搭在我的膝盖上:“公子,你有方法对付它是吗?”
“我要是对付得了那个大犬神,你怎么报答我?”我问道。
“你想我怎么报答你?”
“安生当个普通的狗,不要企图成为第二只大犬神。”我说道。
“放心,我才不会要成为那样的怪物。”他又开端舔我的手指。
“把它引到新达小区里。”我拍了拍他的头道。
“就这么简略?”他问。
“就这么简略。”
“早知道这么简略我就不用来找你自寻烦恼了。”毛球道,“我听到神灵的耳语,都说你是个麻烦,将来必定要把神灵们搅得天翻地覆。”
“那是他们多虑了,我只是个凡人罢了。”我说,“假如你不找到我,你又怎么知道这么快捷的摆脱大犬神的方法呢?说不定还要再不断流亡个数百年。”
“但是新达小区的阵法只是凡人摆出来的无聊阵法,那个东西真的能困住大犬神么?”毛球表现不信任。
“那个阵法本来就是凡间凡人的智慧杰作,诚然凡人的作品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被神看上眼,但是那阵法已经‘发疯’了——失控的阵法困住的不仅仅是凡人,甚至能困住低阶的神灵。”我说,“我对外围的阵法进行过盘算,困住大犬神是绰绰有余的,但是,一旦大犬神进进阵法,新达小区的阵法会变得更加失控,那阵法献祭的东西越多,就会越来越复杂混乱。
阵法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人企图超出神弄出来的盘算的产物,同时自身也在进行运算,可以说是神灵级别的‘盘算器’……”
“行了行了,我听不懂这些长篇大论的东西,你只要告诉我怎么做就行了。”毛球打断了我。
“大犬神什么时候来到这个市,那时候我会带着你亲身进往阵法封印它。”我说,“这样你也不用猜忌我是故意阴你,让你一个人被困在阵法中。”
毛球毕竟也是无情无义的冷淡神灵之一,他发起飙来同样会生灵涂炭,所以我要事先让他安抚下来。
“公子你考虑问题很滴水不漏,那就这么做好了。大犬神估计几天后就会来到这里了。它几百年来一直想得到我的狗头。”毛球道。
“你的狗头看来很不错。毕竟是有几百年修为的犬神。”我道。
“实在,上一世并不是我不想救你,是你自己告诉了我回避大犬神的方法,我才出走的。”毛球索性坐在我脚边道。
“哦?那我上一世是怎么跟你说的?”我道。
“你那一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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