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板他的剧团平日里排练的处所是一个什么运动中心，他们租了一个场地，这里还有少儿芭蕾舞团，各种艺术班在上课。
看起来还挺高级的。
为了回避大犬神对我的骚扰，我把毛球也带来了。毛球很怂的不敢变成狗，但是他一来，就变成了这里很多小姑娘围着的焦点。
由于他长得又帅又年轻，还傻乎乎的，自带狗的属性。
而我则无聊的翘着二郎腿坐在轮椅上，看宁老板带着几个学员排练。我一头白发，大概也没几个人愿意过来招惹我。
落地的玻璃窗外，雨水不尽，今天吴总也没有给我打电话，看来他是在筹备什么，而赵小姐同样也没有找我。后来我们还往那个她会见我们的宅子转悠过，发觉那里已经变成了真正的荒宅，根本不是我们那天晚上所见的华丽堂皇的样子，不知道是障眼法，还是他们真的搬走了，或者只是阵法造成的鬼打墙效果。
“公子公子，你看，有个妹子约我往吃饭，你带我往好不好？”毛球很兴奋的过来问我。
“你自己往好了。又不是约我。”我说。他还真有本事，竟然撩的女孩子直接约饭了。
“我不敢往。”毛球道，他是个怂狗，我算是看清他了。
“那就推了。”
“你不能带我往吗？不能吗？就是今天中午——在马路对面的餐厅！”毛球不逝世心道，“陪我往一次呗！”
“你那么急着约会做什么？你是狗，她们是人，你们是人狗殊途！”我说。
“我只是想吃顿好的。我还没吃过她们说的那个什么石锅啥的。”毛球愣愣的说，“我才不是和她们约会。”
“我平日里给你的狗粮还不够吗？算了。我懒得跟狗计较，往吧往吧，中午一起往。”反正狗这种生物永远感到自己吃的还不够。
石锅拌饭，有什么好吃的。
“顾老师，有人找你。”这时外面进来一个学员，冲着宁老板叫道。
“好，我这就往。大家先休息下。”宁老板穿着一身练功服，走过我身边的时候还冲我笑了一下。
毛球那个见风使舵的狗于是就随着宁老板出往了，他现在认为宁老板才是他真正的掩护神。
“顾老师真的好美啊！”剩下的练戏女学员们开端议论纷纷，无一不是被宁老板迷得七荤八素的。
“你是顾老师的朋友吧？”有个学员过来问我，“刚才我们在上课，就看你一直坐在旁边，你是腿受伤了么？”
“不，我是有点举动不便。”我干咳一声道。
“好惋惜啊！你头发好俏丽，是染得吗？”又有一些学员围过来，对着我叽叽喳喳起来。
“你也是玩艺术圈的吗？”
“顾老师是不是和你很熟啊，我看他总是看你？”
我还说不会有人过来招惹我，没想到宁老板带出来的学生都这么勇敢。
这些女生有的是筹备留在剧团，有的是单纯为了学习戏曲，都在宁老板的手下排练，据说平日里和宁老板关系特别好，说话也没分没寸的。
“不好意思大家让让，我找这位秦先生有点事。”宁老板终于回来了，他挤过人群凑到我身边道：“君华，有人找你。”
“不是找你的吗？”我问。
“是通过我找你。”宁老板说罢把我推了出往。
我被推到了单独的一间办公室里，里面已经坐了两三个人，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和我握了手道：“秦先生，你好，我们是警方的人，这是我的证件。”
说罢她给我看了她的警官证，上面写着唐棠的名字。
“你们是什么社会调查科？”我从来没听说过警局有这个科。
“我们实在是特别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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