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妃走了,江心言终于得了安静,全部人趴倒在**上叹道:“亏得圣上的妃子未几,不然还不累逝世本姑娘呀!”
偏殿里安静了,瞌睡就来了,待江心言一觉睡醒时,得到了一个惊人的大消息:都督乌天寅由于治理属下失职受罚,暂被禁足在都督府,收了其兵权。
圣上开端发威了,这是要和杨太清一党挑明战斗吗?
“杨太师,圣上这么做是不是受了圣清王的点拨?”下了早朝密谋议事的卢忠贤问道,“这些日子,圣上与圣清王会见的次数可不少。”
位首的杨太清一脸的凝重,眯着眼睛沉思状,并不急着答复卢忠贤的话。
一会儿又忽然冷笑了一声,道:“圣上这是杀鸡给猴看,拿乌天寅失职一事来罢了兵权有些强词夺理。你放心吧,即便是有纳兰羲从中作怪,圣上也翻不起多大的浪来。国刚立,社稷不稳,若是再履行严政,只怕朝中大臣俱是不依的。”
“那我们……?”卢忠贤问道。
杨太清笑回:“既然是静观其变。卢大人放心,本官自有良计。”
“那乌都督呢?”
一提到乌天寅,杨太清就有气,这只会动胳膊的家伙,除了玩女人精明,办事一塌糊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他自己检查检查往吧。”
卢忠贤点头赞成道:“也好。”
“大人。”门卫忽然传来仆人的一声唤。
卢忠贤示意其进来,那仆人伏在卢忠贤肩旁一阵耳语,话毕,卢忠贤冲他一拂袖子,仆人便退出了客厅。
卢忠贤走近杨太清身边,说道:“探子来报,圣上召见圣清王。”
勤政殿内,纳兰承泽一副旗开得胜的兴奋样子容貌说道:“皇叔,如今罢了乌天寅那奸贼的兵权,可真是大快朕心哪。没了兵权,少了一个左膀,我看杨太清那只狐狸还如何蹦跶!”
纳兰羲皱眉:“只怕圣上操之过急,有些打草惊蛇了。”
纳兰承泽不批准了:“哎,皇叔难道不知,打草惊蛇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趁机杀之吗?这样一来,蛇就无有反抗咬人之隙了。”
“只怕会弄巧成拙,圣上不要忘了,本日在朝堂之上,当众罚了乌天寅之时,杨太清可是连求情的话都没有说一句。臣只怕,杨太清早已有了应对之策了。”
纳兰羲一番话让纳兰承泽激动心情点点扑灭了,问道:“依皇叔之见,可能看出杨太清有何诡计?”
纳兰羲摇头:“正是由于我们不知道他的诡计,所以臣才担心。杨太清历经两朝,权势实力均不用小觑,圣上千万不可大意,受其麻痹。”
纳兰承泽点头:“朕知道,多谢皇叔提示。”
话已经点到,纳兰羲起身便向圣上告辞,纳兰承泽忙起身相送,哪知袖口一甩,竟将书桌上的砚台碰翻落地,玄色的墨汁溅了龙袍一身。
侍立在外间的林公公听到响动急忙小跑进来,又唤来几个宫女伺候纳兰承泽换龙袍往了。
纳兰羲站在勤政殿里瞧着翻倒在地的砚台,眉间凝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升腾。
纳兰羲的预感果真有了应验。
太师杨太清在早朝过后,独自往了圣上的勤政殿。
殿内,纳兰承泽一身明黄龙袍,端庄肃面的坐与龙椅上,一双眼睛牢牢的盯着底下行礼的杨太清。
早在他当太子之时,杨太清便一直是先皇身边的宠臣。纵是先皇被其蒙住了眼睛,纳兰承泽却是对杨太清的为人有所懂得的,碍于先皇的怀疑症,他一直揣在心里。
自打他登基以来,除了逐日的朝堂,杨太清从没有独自一人求见过他,本日忽然求见,只怕来者不善。
纳兰承泽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心中有所警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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