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了,不过,罪大恶极之人,也尽不能将就!
谢青临嘴角挂着微笑,缓缓说道:“久闻千秋先生大名,本日终于能得以一见了,谢某不甚荣幸。”
曲千秋自然知道他是谁,谢青临刚进郦州的时候,他就远远的见过了。
他当时感到这位大人的排场好赌气派。
“草民愧不敢当,大人,请。”他稳了下心神,这位大人既然没有上来就问他的罪,想来还是可以与他交谈一番的。
他又看了一眼香吟,见她垂着头,一言不发的站到了谢青临的身后。
一股清淡的香气传来,江云妧怀疑地看了这个女人一眼。
“先生真是好兴趣,最近又写了什么新词?”谢青临先不与他谈正事,反而笑眯眯的问他这些。
曲千秋惴惴不安地将那张写满字的纸拿给他看了:
人生底事辛苦?枉被儒冠误。
读书,图,驷马高车,但沾着者也乎。
区区,牢落江湖,奔走在仕途。
半纸虚名,十载工夫。
人传《梁甫吟》,自献长门赋,谁三顾茅庐。
白鹭洲边住,黄鹤矶头往,唤奚奴,鲙鲈鱼,何必谋诸妇?
酒葫芦,醉含混,也有安排我处。1
徐观海固然整日坐镇府上,线人倒还算通达,当他知道谢青临带人闯进了曲千秋家里时,他的右手顿了一下,晶莹剔透的芙蓉白玉杯便“啪”的一声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完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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