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里只有曲薄一个人,倒茶的宫女被他挥退下往,他过惯了清贫日子,有人在旁边伺候着总感到不太自在。
谢青临“屈尊降贵”的亲身来了偏殿,而没有叫人通传,让曲薄过往见他。
曲薄闻声门口的太监高声道“太子殿下到”,略带拘束的站起来,等看见那人逆着光踏进门,跪下往抱拳道:“臣曲薄见过太子殿下。”
“曲司直请起。”谢青临虚虚一扶,曲薄便顺势站起来。
谢青临在主位上坐了,吩咐曲薄也坐下,问他:“曲司直此番前来,可是有了什么创造?”
“臣幸不辱命。”曲薄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册子来,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臣创造近年来的有关案子,确实都有不同寻常之处。”
“哦?”谢青临双眼微眯:说老看看。”
“这些案子看似混乱无章,实在都有一个特点……”
……
曲薄将他这几日的创造逐一道来,全程语气平庸,毫无起伏。但他说的内容却足够耸人听闻,谢青临听完之后脸色沉下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真是无法无天!”
“殿下息怒……”曲薄并不擅长这种场合,只干巴巴的说道。
谢青临看着他的眼睛:“曲司竖立下如此功劳,本王自当重赏。”
曲薄跪下来:“此乃臣分内之事,不求封赏。”
然谢青临心坎早就了有打算,他已经想好如何奖赏曲薄了。
……
江云妧和黛浓回想园后,蓝浅欢欢乐喜的将她们迎进往,还不住的询问黛浓皇宫是什么样子。
黛浓忍不住逗她:“皇宫呀,可是用金子展路的,简直是人间仙境。”
“你别听她胡说。”江云妧笑着说。
“那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嘛,小姐偏心,不带我往。”蓝浅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你真的想知道吗?”江云妧问她。
蓝浅还没来得及点头,就听江云妧又说道:“皇宫可不是什么利益所,你们,断定要随着我一起进往吗?”
她记得前世,三个人在宫里可没少受罪,蓝浅甚至还丢掉了一条命。
黛浓抢着说:“当然要随着小姐啊,小姐往哪我们就往哪。”
江云妧缓缓摇头,语气忽然就凝重下来:“这可不是说说的事,你们最好是好好想一想,别看宫里表面上笙歌不尽,背地里有多黑暗你们是看不见的……”
“小姐您怎么这么想?”黛浓也正经起来,语气低沉,“您都说了宫里危机四伏,我们又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
“唉……”江云妧鼻头一酸。
蓝浅被她忽然变更的语气吓到了,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忽然问道:“小姐你又没有往过,你怎么知道不是利益所呀。”
江云妧晃了晃神,她怎么知道皇宫不是个利益所?
她当然知道,可是她不能说。
“也罢。”她咬了咬唇,“假如你们必定要随着我的话,日后可必定要警惕谨慎,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也是无可奈何的,尤其是你,蓝浅,你更要多加注意。”
她的眸光里仿佛躲着千言万语。
“我知道啦。”蓝浅跟她撒娇,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必定不会出任何毛病。
江云妧还是没有完整放下心来,前世的暗影在她心头挥之不往。
黛浓也微笑着跟她保证,江云妧深深看了她们一会,心情也随之放松。
她何必将前路看得那么坎坷呢。
总不过是大家一起面对。
……
“父皇,儿臣所言字字属实。”谢青临跪伏在地,沉声说道。
建元帝垂眸,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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