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言没有说什么也上了马车,马车是在蔡氏姐妹还活着的时候就置办了的,所以内部的装饰倒也很华贵。
顾卿言靠在了马车车厢里的软垫上,眼前的小桌里的香炉已经熄灭,触手都是冰冷的感到,大概是白天来的时候,顾玉文都没有用过的。
马车车厢之中没有任何可疑的处所,所以顾卿言靠着软垫,也便放松了精力,头脑有些昏昏沉沉,模模糊糊之中就已经睡了过往。
梁都的大街非常平整,并不颠簸,所以顾卿言感到自己只要小憩一会就可以回到顾府了,不过却没有料到忽然而来的一阵颠簸,让她在睡梦之中醒了过来。
顾卿言这才创造本来马车已经驶得飞快,并且从车窗看出往,可以证实马车已经不是在梁都了!
固然没有宵禁一说,但是城门在酉时必定会关上,在第二天的卯时才会打开,没有任何人可以在酉时之后没有经过守门士兵盘查就出门往的!
除非……守门的士兵早就知道会有一辆马车在酉时以后需要出门,所以刻意放行的!
顾卿言靠在了马车车厢窗户边上,往车夫大声的喊道:“停车,马上停车!”
那个车夫咬了咬牙,并没有理会顾卿言的喊声,牢牢的握着手中的缰绳。
马车已经在城郊奔跑了,很快就进进了一片树林之中。
顾卿言没有来过这里,但是把人带到那么远的处所再动手,似乎不是顾玉文或者顾冰阳的作风。
能够让守城的士兵在关了城门以后把马车放出来,并且……能够将她带到城外来的,只有蔡家可以做到!
顾卿言很明确蔡恒宇是把她当作敌人的,所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并不奇怪,毕竟她的册封诏书不还是没有下来吗?
她感到或许是蔡家得到了消息,想要先下手为强,这可是一点也不奇怪的!
只要这就要对付她,似乎是异想天开啊!
顾卿言随手就取下了发髻上的一支发簪,然后在那位于车夫地位后的那个小窗口伸了出往,尽不客气就将锋利的一头架在了车夫的脖子上。
“你还是停车吧,否则我这就让你逝世。”顾卿言一边说着,一边用发簪在车夫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车夫心里大惊,连忙勒住了缰绳停下了马车来。
顾卿言收回了手,迅速就下了马车,绕到了车夫的身边往,这个向来浑厚诚实的车夫这个时候正是捂着自己并没有流多少血的脖子,有些狼狈的下了马车。
那个车夫看到了顾卿言竟然绕了过来,心里一惊,连忙跪在了地上朝着顾卿言磕头:“请小姐绕了我吧,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哦?是谁逼你的?”顾卿言并没有就这样放过车夫,她固然不感到车夫的证词有什么作用,可是懂得一下来龙往脉也总是好事。
车夫倒也不敢有所隐瞒,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诉道:“到底是谁要害小姐我是不知道的。
昨天夜里就有一个黑衣人偷偷带着我家闺女的平安锁来找我,说我的家人都在他们的手上,说假如我不按照他们的话往做,就必定杀了我的家人。
我就是一个拉车的,真的没有什么害人之心,只是我辛苦那么多年,都是为了家人啊,那些人用我的家人要挟我,所以我就只能答应了给那些人办事。
那个人告诉我,明天若是你坐上了我驾驶的这辆马车,就让我把你带出城往。
早上的时候我看到你不愿意坐马车,我心里可是很兴奋的,但是没有想到你晚上回往的时候还是坐了……”
车夫的话倒也说得很明确明确,顾卿言心里已经可以完整断定就是蔡家做的,难道是由于……贤安城的事情被创造了?
顾卿言的眸光微沉,她不猜忌媚骨之力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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