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皇后身上的冷毒是这样来的么？”凉月皱眉，有些不解隧道：“不过在池塘里呆了一会儿，怎么就会中冷毒？据我所知，冷毒多半是在冷潭里泡过才会有的病症。那又是夏天，司徒凝身子再弱，也至多不过一场风冷罢？”
布曜低笑一声，喃喃道：“我也奇怪，不过后来也就明了了。无论她的冷毒是如何来的，也无所谓这件事太后和皇上是如何看的，总之当时，宫闱那样混乱的情况下，太后是很需要外面的助力的。所以不管最后帝王有没有爱上司徒凝，许下承诺都是情理之中。”
凉月一怔，眉头牢牢地皱着，有些迷茫了。她一直认为轩辕子离是认真爱着司徒凝的，遇上她的事情，他的眼神看起来那么温柔。以前在王府众人都知道他心里想着的人是司徒凝，她连问一句也遭他冷眼，这些，难不成都是假的么？
一个人的眼神，如何能骗人呢？
“后来，木贵妃逝世得不明不白，先帝哀痛欲尽，一病不起。很多妃嫔都被连累，但是太后却安然无恙。五皇子甚至由于表现精彩，渐渐得到先帝器重，封了王爷。”布曜淡淡隧道：“我虽未曾关心朝事，却也知道，司徒家在这背后，是出了不少力的。”
以至于他现在想起司徒凝从静妃宫里出来的情景，心里也隐隐有了些想法。太后不是良善之辈，他知道，不过那也只是一个一心为了自己孩子好的母亲。所以即使她认真与司徒家达成什么协议，也是为着帝王好的。
他有些佩服的还是明轩帝。这些年来很多事情渐渐浮出水面，身为他的亲信，他自然知道帝王在策划什么。只是他对司徒凝的情绪真真假假，恐怕司徒凝自己也是不清不楚的。那男子，早已在这么多年的磨练中，学会了暗躲自己的真实情绪，也学会了假装自己的情绪。
芍药姑姑说得对，暗躲自己的情绪，也许是会伤害爱着他的人。但是帝王走到那个位子上，也毕竟有太多事情情非得已。普通人有的真性格，他认真不能有。
假装情绪的话，举例就是：是否认真是与皇后逢场作戏他不知道，但是装着对顾凉月耍狠，这倒是他和独孤臣都看出来了的。
凉月微微一哂，道：“也不是多么大的事，太后倒还忌讳，估计这背后的机密还不少罢。轩辕子离不是糊涂过日子的人，我怀疑的处所，他必定已经查了个明确。现下我只想问你一句话：皇上他，对司徒家如何看？”
布曜一愣，想了想，道：“前朝之上，帝王很偏信司徒家，可是功高震主一说历来存在，加上司徒凝封后，避免外戚专权是每个帝王都会做的事情。我想陛下心里应当还是戒备着司徒家的罢。”
凉月点头，轩辕子离只要没有盲信，那便还是好事。至于其他，她慢慢查就是了。今天听布曜这么一说，她倒是对司徒凝产生了不小的兴趣。
“主子。”
不远处看风的摘星忽然出声，凉月一顿，与布曜对视了一眼。后者会心，闪身躲到一旁，凉月则是朝摘星走往。
“我当是谁在这里，本来是新晋的月嫔。”良妃被明兰扶持着，慢慢地朝这边走过来。
凉月一笑，屈膝行礼道：“嫔妾参见良妃娘娘。”
良妃嗤笑一声，也未叫平身，只高低打量了凉月一圈儿，道：“有一阵子没看见了，月嫔倒是越发地标记起来，倒让我们这些人惭愧呢。”
“娘娘哪里的话。”凉月屈着膝，眉头也没皱一下，笑道：“美貌是无法长久的，气质方能永存。娘娘风华，嫔妾也只能看其项背罢了。”
嘴也甜了不少啊，良妃哂了一声。眼前这女子哪里还有半分当初在王府里那冷淡的样子容貌？皇宫认真是个利益所，能将这天仙似的崇高人物也拉进了凡尘里来。
“起身罢。”良妃说了一句，四处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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