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默拉着我的手,额上有细密的汗珠丝丝缕缕渗透出来,有司机在,好些话我也不方便问出口,只是关心着他的身材。
回到家,我让他趴在床上,检查他的伤口。
看他没有什么事,我才放下心来,给他换了睡衣,“小默,你要做什么?”
“帮我们讨回公平而已。”他的声音很淡。
我还要问什么,纪默只朝我勾了勾手,“让我抱着睡会,我累了。”
我心疼地抚上她的背,“你的伤还没有好。”
纪默似有似无地低叹一声,我明确,纪会明没有给他养伤的时间,他对自己的亲儿子下手也尽不手软,大有置之逝世地的气势。
虎毒不食子,到底是怎样的心狠手辣能让纪会明对纪默恨不能一刀毙命。
两日后,纪默早早的放工回来,“丹丹,换套衣服跟我出往吃饭。”
“谁啊?”我随口问。
“纪远。”
我们两个人,一个病号,一个孕妇,自然是司机开车,车子抵达酒店,我和纪默手拉手上往,冰冷的电梯镜面反射着冷戾的光,纪默冲着我微笑,“我们猜猜纪远找我们干什么?”
“我哪里猜的出来。”我嘟囔着嘴。
纪默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我怀疑地看着他,纪默道,“他确定是在觊觎爸爸的家产。”
“他想跟你联手?”
“有何不可,我已经明确表现不争了。”
我却在想着另外一件事,感到没有那么简略,当然,那件事是纪远的机密,纵然我和纪默是夫妻,在不涉及纪默的利益的条件下,我不会出卖纪远。
进到包间,还没有人来,我们坐下不久,纪会明和诺蓉就来了,我刚叫了一声妈,纪默就禁止了我,“不用叫。”
所以,我也没有称呼纪会明,他脸色显然很不好看,我端起果汁喝了一口,粉饰眼里的为难。
纪会明只淡淡地看了纪默一眼,泛着精光的眼珠流溢着淡淡的高高在上的不屑,那种间隔感扑面而来,无声胜有声。
诺蓉夹在中间,讪笑着,“小默,你和你爸也好久没坐在一起吃饭了吧,明天晚上回家吧,我亲身下厨。”
纪默口吻清浅,“不用。”
纪会明如泰山般坐在那里,自带壮大的气场,微微侧头,“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诺蓉讪讪地噤声,脸色不好看,又朝着纪默抛了个眼神过往,纪默疏忽她,往我的杯子里添着果汁。
不大会包间门被推开了,纪远如沐东风般走来,笔挺的领带,得体的西装映衬着他硬朗的身姿,紧接着我睁大眼珠,kenn跑过来,“丹姨,你为什么不回米国看我,爹地不让我打电话给你。”
纪默纪会明和诺蓉的眼力同时投射到kenn的身上,一个个表情复杂,我有些为难地拉着他的手,“丹姨太忙了。”
纪远走过来拉过kenn在我身边的椅子坐下,耐心肠教导着,“以后不可以叫丹姨了,她现在是你叔叔的妻子,你要叫婶婶。”
kenn眨着一双清亮的蓝眸,“我认为丹姨会成为爹地的妻子。”
纪远嘴角噙笑地娇嗔着,“不许胡说,她一直就是你叔叔的妻子。”
纪默像是才回过神来,向我投来打量的眼力,我不好意思抬头看他,毕竟这件事我一直瞒着他。
纪会明和诺蓉也回过神来,诺蓉刀子般的眼力射在kenn的身上,纪远笑着,“kenn这是奶奶,这是爷爷,快叫人。”
kenn用一口流畅的中文叫了人,固然诺蓉愤恨的眼力尽不粉饰,纪会明眼里却有些欣喜,还应了声。
纪远没有刻意让kenn坐在纪会明身边,或者刻意拉进他们两人的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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