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
“你慌了。”楚琳的眼中带了抹探究，像是要透过皮囊，看到本质.......
这让她有些相信了奶奶所说之话，楚晴之所以变化这么大，难道真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
楚晴仍由那道目光在自己全身扫视着，放至门后的左手紧紧合十，极力的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理智更是迅速回笼，高速运转着。
半晌。
楚晴发出一抹讽刺的笑：“呵。”
“你呵什么？”楚琳眉目微微聚拢，总觉得现在的楚晴跟之前不大一样了。
“我是慌了。”楚晴不置可否。
楚琳的眼眸闪过一丝极其明显的兴奋，脱口而出的声音带着激动的颤抖：“那你是.......”
“我当然还是楚晴。”楚晴理了理衣袖，不容置疑。
楚琳那高兴的连皮肉都在颤动的脸僵住了。
“我慌了，是因为这还是我第一次当面儿听说这么恐怖的事情，最主要的是，这个人竟然还说的如此之认真，认真到我差点儿都信了。”楚晴好笑的掀起唇角。
“楚琳啊，楚琳，亏得你还是个大学生，我真为有你这么个同校同学而感到耻辱。”
“你这么多年的学恐怕是白上了吧？连这些子虚乌有、胡编乱造的事儿竟然信了，还信的这么认真，信的这么坦荡，我该说你些什么好？现在的你，还真是无知的让我没眼看了。”楚晴眼含能挤垮人理智的鄙夷，那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的仿佛能吃人。
“无知不无知的，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刚刚信了。”楚琳的眼波流转着，停留在楚晴身上，“或许不是因为信而慌，而是因为.......”
“呵，真是可笑。”楚晴突然伸手掩鼻，问道，“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儿？”
楚琳疑惑的嗅了嗅身旁，也没觉得有什么味儿啊。
“好像你当年沾惹上的狐臭味儿还留存至今呢。”楚晴似笑非笑的瞧了楚琳一眼，做呕吐状。
楚琳仿佛想起了那来自腋下，令人窒息的味道，双颊开始迅速绯红起来，条件反射的看了看四周，等确认没有其他人后，才松了一口气，气急败坏的朝着楚晴道：“提这些个陈年往事，难道能让你有成就感吗！”
“一丁点成就感都没有。”楚晴冷笑，目光泛凉。
楚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气恼道：“那你还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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