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脑海里飞快地搜寻此人的信息,慕容彻,当朝太尉之嫡子,十五岁状元及第却没有入朝为官。他云游四海,据说是不愿被世俗束缚。
果真如此吗?
陆羲禾可不这么觉得。
慕容家依附太子这棵大树,慕容彻与太子更是私交甚好。
“又是一个擅长伪装的好手。”她心里默默评论道。
不过片刻,门外声音嘈杂了起来。
“楚王驾到。”小厮高声喊道。
众人纷纷向门口望去。
只见宁炎身穿玄色蟒袍,面色不羁,威风凛凛地走进正堂。
“见过楚王殿下。”
宁炎充耳不闻,目光搜寻到陆羲禾的位置,随即移开视线,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刹那错开目光。
太子准许后,宴会便正式开始了。
没有先安康郡主的存在,京城中的宴会,少了许多明面上的争端。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尽管对彼此的心思心知肚明,还是要笑脸相迎,摆出一副宽宏大度的样子。
商婠婠时不时地偷瞄上座的太子,原来他就是马车上的人。
现在的他看起来好没有距离感,,可是在马车上,他的样子那般冷漠,那般吸引人…
太子知道有道目光一直在自己的身上,他飞快地捕捉到那道目光,向商婠婠看过去。
他对商婠婠没有什么印象,只好点头示意。
商婠婠的脸飞上两朵红霞,立马低下头去。
不远处有人默默注视着两人的举动,张芷柔的手微微颤抖。
偏偏祸不单行,商婠婠一脸娇羞地问道:“太子殿下,我可否献舞一曲?”
太子颇为意外,“商姑娘请自便。”
商婠婠喜形于色,“多谢殿下!”
她今日要献的舞,名为《彩云追月》。她换上嫣红的水袖舞裙,一想到接下来要给心仪的男子献舞,一时难以平复心情。
场内乐声渐起,只见一道嫣红的身影进场,若仙若灵,纤腰灵动,回眸浅笑,倾身起舞,犹如仙灵。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轻盈似飞燕,缭绕的长袖左右交横。
乐声渐急,她的身姿亦越来越快,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小鹿般的水眸欲语还休。
好一个灵动的女子。
太子赞道:“当年曹植赞叹洛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世人皆以为谦逊之辞。今日得见姑娘一舞,方知却有此事。”
陆羲禾不经意地看向张芷柔,见她脸色微红,目光游离。
张芷柔的《霓裳舞》名满京城,却从未听闻太子夸赞过她。
目光扫过宁炎,陆羲禾发现他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像模像样地夸赞了商婠婠几句。
商婠婠盈盈拜倒,“谢太子殿下,谢楚王殿下。”
她忍不住看向上座的太子,后者正含笑看着她。
宁炎满不在意地饮酒,时不时地与周围的人畅谈。
陆羲禾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
从商婠婠献舞之后,他就再也没看过她一眼。
“诸位,我们比一比射箭如何?”有人提议道。
“刚好后面有马场!”立刻有人附和道。
“光玩有什么意思?不如设个好彩头,我们才好尽兴!”
有女眷提出了异议:“我们是闺阁女子,如何比得过你们呢?”
“对呀…”
“是…”
张芷柔说道:“不若我们分成两队,男女各一队。外面摆着的两株紫玉珊瑚,便是本次比赛的彩头,如何?”
“好是好,不过对于落在最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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