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一个国家能否驾驭住这场浪潮!>
但是这仅仅只是一个方面,我认为一个国家能够在浪潮中稳步前行的重点在于这个国家是否有一位清醒的领导者!”冯·俾斯麦对瓦莱夫斯基侃侃而谈道,“请原谅我的狂妄自大!>
迄今为止,我否认为整个欧洲大陆只有极少数的政治家、君主能够清醒地思考,以冷静的思维驱使国家走向正确的道路。>
其他的君主与政治家多数只是浑浑噩噩地遭受时代的裹挟前进,等待着别人将命运强塞到他……”>
“那您认为有哪些国家的政治家拥有着这样超前的思维!”被冯·俾斯麦勾起兴趣地瓦莱夫斯基再度询问道。>
冯,俾斯麦并未直接回答瓦莱夫斯基德问题,而是起身将放在桌子上葡萄酒打开。>
“来自波尔多地区的葡萄酒,瓦莱夫斯基先生要不要尝尝!”冯·俾斯麦将葡萄酒举起询问瓦莱夫斯基。>
“当然!”瓦莱夫斯基舔了一下略微有些干涩的嘴唇,点了点头对冯·俾斯麦回应。>
从参加葬礼到现在,瓦莱夫斯基一口水都没有喝过。>
冯·俾斯麦命令仆从从储藏葡萄酒的胡桃木柜子里拿来两只高脚杯和醒酒器,然后葡萄酒倒在了醒酒器中交给仆从,仆从拿着醒酒器离开。>
过了一会儿后,仆从将另一只装有已经醒完的葡萄酒醒酒器拿到了俾斯麦的面前,依次将葡萄酒倒入瓦莱夫斯基与冯·俾斯麦的杯中。>
冯·俾斯麦与瓦莱夫斯基端起葡萄酒杯。>
“拿破仑陛下万岁,威廉陛下万岁!”冯·俾斯麦大声地说道。>
“两位陛下万岁,法普友谊万岁!”瓦莱夫斯基同样也说道。>
两只高脚杯在半空中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随后瓦莱夫斯基与冯·俾斯麦两人将葡萄酒一饮而尽。>
站在一旁的仆从连忙为瓦莱夫斯基与冯·俾斯麦甜酒,瓦莱夫斯基继续开口对冯·俾斯麦说道,“俾斯麦先生,让我们接着刚刚的话题!”>
“好!”>
就在冯·俾斯麦想要继续和瓦莱夫斯基讨论的时候,仆从突然走到了冯·俾斯麦的面前,小声地凑到冯·俾斯麦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冯·俾斯麦面色一惊,但是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需要处理!”瓦莱夫斯基不动神色地询问俾斯麦道,“如果情况紧急的话,我可以先行离开!”>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冯·俾斯麦摇着头对瓦莱夫斯基解释道,“我的仆从告诉我,登,梅特涅先生正在使馆的大门口!”>
“梅特涅先生?哪个梅特涅!”瓦莱夫斯基露出了迟疑的神色。>
“还能是哪个梅特涅,当然是梅特涅亲王了!>
没想到他的嗅觉还是那么的灵敏,我们两个刚一碰面,他立刻就得到消息赶过来!”冯·俾斯麦言语中暗藏着对于梅特涅亲王的讥讽。>
“既然梅特涅亲王这么想要知道我们的谈话,那何不将他请进来一起畅谈!”瓦莱夫斯基对冯·俾斯麦提出建议道,“梅特涅亲王好歹也是我们的前辈,他有很多的经验都需要我们去学习!”>
“我也是这样想的!”冯·俾斯麦深以为然,他马上命令手下的仆从将梅特涅亲王请进来。>
过了一会儿后,梅特涅亲王在仆从的带领下来到了冯·俾斯麦与瓦莱夫斯基的面前。>
刚一进门的他立刻就看到了冯·俾斯麦与瓦莱夫斯基摆放在桌子上的葡萄酒,总会略带一丝歉意与调侃地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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