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内随意的翻找,头发,骨头,还有一副完整的画。
伏清风得出一个结论,这人就是个魔鬼。
这种画皮只能用年轻女子的皮肤,才能炮制的这般细腻有质感。
心理变态何其可怕。
谁知道有多少无辜女孩,惨烈死去。
就因为对方的癖好。
是可忍孰不可忍。
男人被三人围住,远远的只能看到他四肢抽搐。
具体受到多大痛苦,那就没人知道了。
毕竟,他们都不是善良之辈。
医院。
“病人失血过多,加上药物副作用,情况比较危急。”
“有没有人是型血。”
“方才一家四口出车祸,血库里的型血已经用完了。”
霍随“我是。”
说完跟在护士身后验血抽血。
手术中……
红色的光亮起,两人在门前不停徘徊。
“病人心率恢复,血氧饱和度90%,呼吸20次每分,情况良好。”
“三角缝合针。”
“是。”
“主任,这个羌胺具体是什么药。”
“禁药,羌胺注射液,抑制中枢神经系统,副作用极强,市面上没有卖的。”
“为什么还会有。”
“你问我我问谁去。”
“擦汗。”
“老师,最后一支俞柿注射剂调过来了。”
“好,肌肉注射1.5毫升。”
“主任,俞柿注射剂是专门针对羌胺的吗?”
“总算聪明了一回,只能解一部分药性。”
“那怎么办。”
“尽力而为,听天由命,我们不是神。”
江堰川颓然的靠墙蹲着,哪里还有往常温和儒雅咋样子。
霍随抽出一根烟在指尖夹着,缓解内心的焦虑。
手术室的门打开。
江堰川:“医生,我妹妹她怎么样了。”
“情况恢复良好,不过,药物副作用较强,还需要在重症监护室观察24小时。”
“24小时?好,谢谢医生。”
好也不好。
医生对着霍随点点头。
后面的护士将程音推向。
霍随皱着眉头,根据医生所言,最关键的就是这二十四个小时了。
他靠墙仰头盯着墙顶惨白的灯光。
心脏跳动加快。
如果能早一点,就一点点,该多好。
除了见过几次面,其他交集很少,是不是因为每晚做梦会梦见,所以,他才会那么关心。
那么,排除梦境,他还会不会呢,霍随不知道。
江堰川还不认识霍随,语气生冷:“喂,要不你回去歇着,我在这里等着。”
“不用”。
霍随在心里暗自揣摩旁边的男人跟程音又是什么关系。
哥哥?
不像。
一个姓江一个姓程。
此时此刻的霍随大概是血抽多了,脑子不太灵光。
他忘了世界上还有表兄,表妹这词。
自个儿越想越气,恨不得将伤害程音的男人碎尸万段,千刀万剐“我出去一下,你在这儿看着。”
“嗯。”就知道他靠不住,刚才不想走,这才几分钟,转变的倒是快得不行。
霍随直接驱车前往田桐巷。
开门进去,见惯大风大浪的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地上躺着的男人半死不活,神情呆滞。
手指被切成块,散落在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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