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出乎沈昶的预料,他两道眉头打起了结。
“不是外伤?陆丰年尸检还检出了什么?”
沈昶径直发问。
“陆丰年是被毒死的。”
荀长妄嘴快,率先开口。
“毒?”
本想卖关子的谢旻之被荀长妄一口说出真相,眼眸沉了沉。
在沈昶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时,谢旻之这才颔首。
谁会给陆丰年下毒?
沈昶带着疑问出的宫门。
陆家。
陆夫人跪在小佛堂,她闭眸一颗又一颗数着佛珠,耳朵一直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佛龛上供奉的是地藏王菩萨,地藏王菩萨佛面不善,目瞪如炬,身后的坐骑谛听虎头独角,龙身狮尾,耳辨八方之音,通六界之灵。
陆夫人唇中默念地藏王菩萨经,她不知自己在害怕什么,也不知自己在等待什么。
“嘭嘭,夫人,宫里来人了。”
管家声音在佛堂外响起,陆夫人手中的佛串应声而碎。
佛珠滚落一地。
“进来。”
她站起身,看着落地的佛珠,面无表情。
管家推门进来,他低着头,先看见的是满地的珠子。
“夫人,宫里来的公公还在门口等着,说是有话要亲自对您说。”
管家躬着身,背有些驼。
“走吧。”
陆夫人看了眼地上的珠子,毅然踏步。
陆知知出门会客去了,府中现在只有她一个主子。
门口等着要见陆夫人的公公是索公公。
“陆夫人。”
索公公先对着陆夫人行了个礼。
“索公公使不得。”
陆夫人亲自扶起索公公。
在索公公眼中陆夫人看见了同情与惋惜,她假装不明白。
“陆夫人,请接旨。”
陆夫人跪下去。
索公公打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躬亲世表,临朝十年有余,爱臣陆丰年,辅朕社稷,稳朕江山,乃忠臣良将,今遇此不测,朕实感心哀……”
“不测?”
陆夫人愣愣重复了“不测”二字,身子突然一歪,整个人晕了过去。
“陆夫人……”
“快,快请太医!”
一日不到,陆丰年遇刺宣德门的事情全城皆知。
陆丰年去世的消息也在朝廷里头掀起了轩然大波。
众人哗然。
沈昶回到王府时天色刚黑,他本欲去见陆挽君,却听说陆挽君出门还没有回来。
“王妃今日说去哪里?”
他问留在惊春园的别枝。
“王妃娘娘只说自己出门有些事情,旁的一概不说。”
别枝委屈道。
她一个婢女,又不敢过问主子的事情,然而主子一出事,第一个倒霉的人却是她。
在沈昶发火前,陆挽君的身影终于出现在惊春园门口。
精疲力尽的陆挽君第一眼看见的是沉着面的沈昶。
她凝着面走上前去。
“进门说。”
陆挽君主动去拉住沈昶的手,在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之前,二人已经走到了陆挽君的卧房。
直到陆挽君放开他的衣袖,他才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的沈昶抬起头,正视陆挽君的眼睛:“陆丰年中毒死了。”
他觉得有必要告诉陆挽君真相,毕竟陆丰年与陆挽君的恩怨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概括完成。
“中毒?六宝不是说是被人刺杀的吗?”
陆挽君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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