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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范伯玉笑道,“老先生可能记错了,落霞楼并不在南街坊市,在北街。”>
王老员外拍了拍脑门,“真是老了,记性不好了。”>
话音落下,乐平楼请来的说书先生从帷幕后入场。>
惊堂木一排,抿一口香茗。>
“书接昨日,却说那那风流才子王生别了才女秦红玉上京赶考,这一日在官道行走,正好来到了一处山神庙……”>
说书先生在台上讲,众人都在台下听,间或喝个茶吃个点心什么的,惬意的很。>
“兀那说书的,你才说那女鬼将过路人都吃掉了,心狠手辣,怎么却又对一只路边的野兔起了怜悯之心,这不是胡说八道吗?”台下一个汉子打断道。>
“不然。”说书人摇头晃脑,“那女鬼对人狠辣,那是因为她乃是被人害死,而怜悯野兔,自然是因为她本性不坏。”>
“那她既然对人心狠手辣,怎么就不杀王浩然了?”>
“那自然是因为王生也对野兔起了怜悯之心,让她爱屋及乌了。”说书人再次解释了一句,然后就继续往下讲。>
范伯玉点点头,“难得,这故事不错,难得有一个亦正亦邪,非好非坏的角色。”>
一般故事里,出场人物多为脸谱化,方便理解,容易代入,这故事难得塑造了一个心狠手辣又在某方面心软的女鬼,令人眼前一亮。>
陆征不由嘴角一抹,“这《双姝记》鼎鼎大名,怎么,范先生以前没听过?”>
范伯玉神情一滞,然后面色不变,只是笑道,“以前忙忙碌碌的跑生意,还真没空闲听说书,这不得了风湿,跑不动了,才有空闲四处闲逛,听听书嘛。”>
“听杜大夫所说,其实范先生腿上的风湿还在初期,别说影响走路跑跳了,就连下雨天时的症状都不明显。”陆征问道,“看起来范先生家里颇为殷实,只是有点症状,就彻底歇下了?”>
范伯玉吸了口气,“主要是这么多年也跑累了,也攒了些家底,所以倒是不急了。”>
“原来如此……”>
陆征点点头,看向范伯玉,范伯玉也回头看向陆征。>
台上说书正酣,两人却一时无言,周边的气场都有些凝固,王老员外咽了口口水,不禁将身子稍微靠外了一些。>
“你……”范伯玉眼睛一眯,深深提气。>
“原来真是家底殷实,你不会是对杜大夫起了什么心思了吧。”>
陆征凝眉,冷冷说道,“人家可是二八芳华,貌美如花,家里也不缺钱,才不会为了黄白之物背井离乡,前往容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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