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受了伤,这人马晓光估计是陈会长的保镖。>
很快开门之声响起,张一成和唐惠民来到了阁楼里。>
张一成用手帕捂着鼻子,似乎对阁楼里的气味颇为嫌弃。>
唐惠民则一脸阴翳,走到了陈会长面前。>
“姓陈的,你的罪名不小,要活命,乖乖和我们合作,老实交代你和川军兵痞到底有哪些图谋,这样我们可以对你从宽发落。”>
唐惠民龇牙咧嘴地对陈会长说道。>
“不要多说,你们打的主意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陈某虽然是一介商人,但是绝对不会做那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国难当头,你们不去抵御外侮,反倒坑害自己人,可悲,可叹,可耻……”>
陈会长倒是一个经过不少大风大浪的人,面对二人没有求饶,反倒开始了一通痛斥。>
两人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当场就挂不住了。>
尤其唐惠民,这厮竟然恼羞成怒一步上前,开始对年过半百的陈会长拳打脚踢!>
陈会长顿时满脸是血,却兀自大笑不止。>
这幅场景,看得马晓光心里一痛,但是理智告诉他,还不能冲动,这帮人绑架陈会长肯定是有所图谋的。>
现在知道了关押的地点,要救人还是不难的,先听听这里到底有什么内情再说。>
而且现在一处和二处都是“军统局”一个单位。>
要露了脸,对方肯定要通过上峰找自己麻烦。>
当然,最重要的是会影响自己和樊军长的下一步计划。>
当前要以大事为重。>
不能横生枝节。>
虽然陈会长现在受了皮肉之苦,但是看样子生命暂时没有危险。>
想到这里,马晓光强自忍住心中的怒气,继续盯着阁楼中的情形。>
“好了,我来问吧。”>
张一成对唐惠民的手段似乎颇有些不满意,出声阻止了唐惠民的进一步动作。>
“陈先生,你要知道,你们这次勾结川军兵痞、军阀一起沆瀣一气,骗取国帑,走私武器,意图颠覆政府……”>
“这其中任何一条都足以让你没命,我劝你还是乖乖和我们合作,把存货地点说出来,交出存款账户还有所有印鉴,这样我们可以给上峰求情,饶你一命!”>
张一成阴恻恻地对陈会长说道,言辞淡然,却尽是威胁之意。>
“呸!你们这帮龟儿子,老子就是死,也不会说半个字!”>
陈会长闻言一口血痰吐在了对面张一成身上,破口大骂道。>
“不识抬举!给他点厉害瞧瞧!”>
张一成顿时涨红了脸,咬着牙对唐惠民道。>
唐惠民得令自然不会手软,手脚并用,折磨得陈会长顿时惨叫连连。>
又折腾了一会儿,二人还是无计可施。>
张一成只得叫上唐惠民悻悻地离开了。>
从房顶看到对方走远之后,马晓光赶紧套出身上的小刀,拨开了阁楼的老虎窗,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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