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师扫灭郑逆。咱们旗人陆战天下无敌,水战虽然不太在行,总不能眼睁睁瞧着汉人依仗水师攻破郑逆,立下战功把旗人撇在一边。大人可以密奏皇上,借口福建水师人心不稳,恳请精选旗兵进驻福建水师,暗中监视协助训练。那样既不担心汉人造反作乱,攻占台湾大人也可以趁机分一杯羹,立下偌大战功。”>
顿了一顿,道:“旗人猛将虽多,能以水战功劳立功封侯,都统大人恐怕是头一个。”>
听徐国难说的头头是道,哈善从心底欢喜出来,特别是派遣旗兵进驻水师趁机分功封侯更是搔到痒处,禁不住眉开眼笑道:“塔卜利,老子前些日子怎么没想到这一招,否则当时就可以敲施琅一笔。我瞧你比诸葛亮他爹还高明几分,出的主意极是要得。瑞栋,你有啥子补充?”>
瑞栋摇了摇头,貌似心悦诚服道:“末将佩服先生高见,没啥要补充。”>
哈善拍了拍椅子,拍板道:“既然如此,严加训练的事情本都统亲自负责,那帮兔崽子偎在漳州城过惯舒服日子,出操训练经常找借口请假,老子要好生敲打,让兔崽子晓得当兵吃粮就要时刻准备打仗,莫要真把自己当成老太爷,天塌下来还躺在小娘怀里不知东西。”>
“侦缉刺探由瑞栋负责,要派人暗中严密监视,哪个都不能放过,一旦有异动立即禀报,本都统自会出兵平叛,杀他个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写奏章就劳烦塔卜利,务要写得天花乱坠,迷得皇上老人家不知所云,下旨同意旗兵进驻水师,有了功劳本都统与两位共享,要钱给钱要官给官要小娘给小娘。”>
想到昨晚在百花馆牡丹园偎红倚翠的风流快活,哈善禁不住哈哈大笑,极为得意。>
徐国难听哈善乱用成语,心中好笑,点头答应。>
他的三个主意明着处处为旗人着想,实际蓄意挑动满汉不和,特别是旗兵一旦进驻福建水师,那帮老爷兵哪肯受素来轻视的汉人官佐管束,少不得外行指挥内行,训练无方争功有术,极大削弱福建水师作战能力,对保全台湾有百利而无一害。>
三人细细谈论了一会,徐国难见哈善瑞栋还有军机要务商议,知机告辞返回书房。>
听脚步声消失在远处,哈善慢慢收起笑容,问瑞栋道:“你觉得塔卜利怎样?”>
瑞栋知道哈善问的是对徐国难的看法,点头道:“末将认为,塔卜利确实是旗人中的人才,才堪大用。”>
迟疑了会,道:“只不过,末将不晓得他是否真是旗人身份,还需进一步试探。”>
哈善有些不以为然,笑道:“瑞栋你搞惯了情报侦缉,瞧别人个个都是间谍秘探,塔卜利的身份绝无可疑。”>
见瑞栋目光转动似信非信,道:“老子也怕塔卜利身份有假,特地派人到关外赫图阿拉打听,塔卜利府上确是当地大户,与太祖皇爷都有八杆子的亲戚关系。塔卜利从小喜欢游山玩水,一年前带了家仆南下游玩,前些日子来到漳州与蛮尔古隆德斯在妓馆撞上,方才认了兄弟,引荐到俺府上。”>
听哈善说得斩钉截铁,瑞栋思索半晌挑不出错处,忽地问道:“塔卜利既然带了家仆,那家仆在哪里,我有机会盘问盘问。”>
哈善摇头道:“塔卜利路过三明遇上造反山贼蔡寅余党,见他是旗人便想抓住砍头祭旗,塔卜利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家仆却被山贼抓住,估计已被乱匪剖心砍头,再也找寻不着。”>
恨恨拍了下椅背,道:“汉人人人仇视旗人,依老子主意个个都该砍了脑袋筑成京观,瞧他们今后敢不敢再造反作乱,乱了大清天下。”>
康熙十七年,福建三明百姓蔡寅全家十七口被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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