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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看到裴松后的第一反应。
但她却再没心思闹苏己，让她趁上飞机前睡一会儿，挂上电话，手机揣兜里。
裴松周围一圈女生，里面有几个眼熟的年轻艺人，再外一圈是些成功人士穿着的男人，跟裴松年纪差不多，曹珠珠扫了一眼，一个也不认识。
这局是裴松自己窜的，还是被人拉来的，曹珠珠不知道。
但苏己是知道的。
所以才让她来这儿。
裴松指尖夹着烟，另一只手里捏着杯威士忌。
曹珠珠在他面前的舞池里站着，插着衣兜，呼吸着。
裴松注意到她。
但他的视线在她身上没落几秒，就缓缓移开，有女生贴在他耳边说话。
这里太吵，就给这种极近的说话距离以最好的借口。
“你是曹珠珠？”那些成功人士里，有人第一个认出曹珠珠。
那人姓钟，看过《同居》荒岛篇，本来是出于关心裴总的目的，偶然间就粉上了曹珠珠。
像曹珠珠这种既清晨又火辣的女大学生，在成功人士里是很受欢迎的。
他直接起身来，拉曹珠珠过去。
“你一定是曹珠珠！我是你粉丝，姓钟，比你大，叫我钟哥就行！”
说着又跟自己兄弟们介绍曹珠珠，特别是裴松。
显然不知道他们认识。
“你也来酒吧玩？咱们可以一起，我请客！”
这局是这位钟哥窜的，曹珠珠现在知道了。
忽然就来了新的竞争对手，女生们表情挺警惕的，阴阳怪气地说也看过曹珠珠的荒岛求生。
从始至终，裴松没说一句话。
曹珠珠被钟哥拉了一把，整个人被拉进大队伍，进了他们的圈子开始，女生们明显对她敌意更大，而她自己也不稀罕掺和，但她让钟哥放手，钟哥不放。
他们半小时前来的，这会儿已经喝过一轮，正嗨着，有些没轻没重，但态度还算客气。
场子内一片刺眼激光灯，曹珠珠看见一女艺人轻快地进入主桌区域，经过她身侧时看了她一眼，裴松掐灭了烟，单手插兜，身姿与万丈光芒同在。
坐在裴松最近边的小明星自觉让开位子，女艺人坐过去，挪到他身侧，拉着他的手臂，在他耳边笑吟吟地说话。
那女艺人手指向曹珠珠这边，裴松边听，边心不在焉地看过来。
曹珠珠将手臂从钟哥那儿抽出。
裴松仍在听那女艺人说话，听了会儿，也没什么表情变化。
但旁边几个男人却像是听到什么很有意思的事，笑嘻嘻地相互点头，又招来一个夜场公关，比划几下，公关点着头用对讲器下单，没半分钟，琳琅满目的各类洋酒全摆上桌，还送来两个用来兑酒的巨型酒壶和几排“深水炸弹”。
他们要开始第二轮了，女艺人提了玩法，而且她还提议，加上曹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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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裴淮这边驱车前往约定地点。
卞通回国了。
刚下飞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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