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莽笑容很是难看。>
“哼,不是就好。”>
拐杖男接过身后之人递上的保温壶,嘬着吸管喝着。>
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大哥为何突然变卦,撕破了和陈莽之间的约定,但他们只会听从指令,既然大哥愿意帮她们,那他们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别为难陈队长了。”>
“我可以证明,陈队长说的是真的。”>
陈莽的脸上露出了喜意,随着声音望去。>
“钟老弟,你可算是来了,要不然我这嘴可是说不清了,这群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哈哈哈哈。”>
“陈队长,哪里的话,我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人群被疏解开,钟行昭被推着进来了。>
虽是坐在轮椅上,气势丝毫未减。>
见到钟行昭来给自己撑场子,陈莽喜形于色。>
钟行昭的眼神控制住,不往虞烟的方向瞟,闭上了眼睛。>
幻痛又来了。>
那个男人真是命大,还没有死绝。>
自己的腿部好了,但是失去了某种能力,只能对外谎称自己还受着伤。>
这种事情他怎么敢告诉别人,莫大的耻辱支撑着他来这里,这次要不计一切代价,让她们尝到这种屈辱的滋味。>
“这下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天时地利人和,他都占了个齐全,还有这么多的盟友,陈莽伸出了舌头,鼻孔翕动着。>
“既然这里有钟队长做证明,那这件事情十有 是真的了。”>
“看不出来啊,她们长得人模人样的,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这人皮一披,谁能看出其中藏的是什么怪物。”>
风向倒戈。>
“你们都到齐了吗?”>
虞烟神色淡淡。>
“全都在这里了吗?还有谁要作证的。”>
虞烟将场中的人巡视了一圈。>
对上虞烟的眼神,那种惊颤的恐惧不比陈莽的压迫少。>
这个女人不简单。>
“事到如今,你还……这么狂妄,死鸭子……嘴硬,贱人,不得好死。”>
地上的林涵扭动的像蛆,磨破了嘴上的胶带,半边的脸部红肿不堪,还不忘逞口舌之快。>
虞烟将绳子扯了过来。>
“你要干什么?”>
绳子勒地林涵呼吸困难,张大着鼻孔,双手抓挠地扯着脖子上打结的麻绳。>
虞烟虎口收紧,捏住了她的面颊,让她不能张口。>
林涵地脸刚才在地面上蹭过,此刻火辣辣的疼痛不能忽视了。>
“不是喜欢骂人吗?”>
虞烟用劲,碾着伤口带动了其它呲啦毛躁的表皮。>
那种钻心的疼痛和一些痒意从污浊的伤口中扩散,让林涵抑制不住地泪光闪烁。>
“……唔唔……”>
嘴部拼命翕动着,难逃钳制。>
“还骂不骂?”>
一个肘击,林涵感觉脑袋中被针扎着,一个鲤鱼打挺,重重落在了地面。>
虞烟拿出一瓶水,清洗着手部。>
看着虞烟莫名其妙的举动,那这是嫌这林涵太脏了?>
看着那双白嫩的素手,纵使可能这双手的主人是沾满鲜血的恶魔,>
也让人移不开眼,恨不得代替那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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