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微笑”变成了“痛苦”。
“对不起我不是想一直说一直打扰你的，对不起对不起……我很想和你好好说话的，但是很久没有说话了，一说出来就停不下来。”
“墨文真的对不起，我打扰你了吧，我给你带来困扰了，我……”
墨文不能任由她继续说下去了，继续说下去的话也不会停下来，墨文再次打断了她，将水杯递过去。
徐嫣的手好像都没有力气抓住水杯了，墨文扶着水杯，徐嫣低着头安安静静地喝水，她克制不住的满脸都是不知所措。
她真的没有想到伤害墨文，她不应该说那么多的，真的不应该的，她怎么可以这样啊……
墨文安慰徐嫣，“没有打扰我啊，你说这些让我也……”
徐嫣再次克制不住地抬起头来说道。
“你不用安慰我的，我知道自己说话真招人烦……你都不想听我说话了，我还继续说，一点都不会察言观色。”
“如果我能够多看点其他人的眼色，那受伤的也不会是我。”
“我……”
徐嫣越说脸色越苍白，无论墨文说什么做什么，她根本都听不到，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个世界对她的评价也完全是两极的。
她被所谓的“谣言”害出病来，一方面有人安慰她鼓励她和她说这没事的她还有未来不要放在心上，另一边有人说她自己太脆弱，不是她招惹的话为什么受伤的都是她？
病了，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呵护好的。
不是所谓的“说两句好听”的就能好的，徐嫣自己得了这个病，可悲的是，她脑子还是清醒的，她明明白白地知道，不应该这样。
可糟糕的就是她根本无法克制自己。
她想要学习，她知道要好好学习，可是等她安静下来，她脑海里满是杂音，她睡不着，她莫名地想哭，她在学校的时候就很喜欢墨文……
看到墨文的时候她说了很多很多话，她不想说这么多的，但是她感觉到自己像是个已经失去控制的机器，做什么都会做的好过分。
墨文承受过很多，但是她没有倒下过，她的心性和普通人来说不太一样，她在努力想办法帮助徐嫣，但是她也发现了语言没有意义。
病房隔壁床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十二三岁女生盘腿坐在床上玩手机，她在墨文他们进来之后一动不动。
女生游戏再次通关失败，气的直接把手机砸在床上，将诶着她用眼角的余光瞥见墨文难过的模样，她撇了撇嘴。
“别劝了。劝两句有用的话，谁还吃药啊？这些药吃多了天天困，都快变成傻子了。”
“她是真的倒霉，不过这个精神病院的人都挺倒霉的，谁愿意得这个病是吧？她还算好的了，一直有人给她付医疗费用，还给她请医生。”
墨文看向女生，女生抬起头来瞪墨文。
“看什么看，你好看就可以盯着我看啊，以后你娶我啊。”
徐嫣的状态好了一些，墨文发现她不看着徐嫣，或者说她和其他人说话的时候，徐嫣就不会一直讲个不停。
可能是注意力被转移走了吧。
于是墨文问徐嫣隔壁床的女生，“你懂的挺多。”
女生白眼一翻，“废话，要是五六岁就被送进精神病院，天天吃药，我没成个傻子都算可以了。懂得多点很正常，世态炎凉嘛。”
听到女生的话，白一愣了一下。
“五岁就进来了？”
这不是从小蹲监狱么？
女生在病床上盘着腿，转过头就看到了白一，她一下子笑了。
“哇，你长得真好看！你要做我男朋友么？不然的话，做我姐夫也行。我喜欢你，你做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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