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一个铜板都没有。 瞧着徐管事那比脸干净的兜子,老六老七整个人都不好了。 将徐管事扒的只剩一条裤子,依旧没看到钱,两人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怎么会没有?管事的身上不都该有钱的吗?” “要不去别的打手身上搜搜?” 两人一番合计,决定去别的打手身上搜钱。 陆老五却出声道,“差不多了,咱们走吧。”徐管事的钱在他身上,一共五百零七两,还有一些铜钱,没仔细数。 该揍的人已经揍了,钱也被他拿了,打手的钱就不动了,他们也是养家糊口,赌坊的东家和管事,才是罪魁祸首。 拿该拿的就行,不该拿的还是不要拿。 他们可不是来抢劫的。 刘荷花揍舒坦了,累的不行,整个人都萎靡下来,拎着棍子说,“快回去快回去,娘要是知道咱们出来了,要扒了我们的皮。” 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她吭哧吭哧的直喘气,开始往外走。 走到一半她转身说,“不行啊,咱们得把这些麻袋带回去,还要用呢。” 她记得山外围还有山药,到时候大家去挖,不得用到麻袋啊?麻袋扛起来方便,箩筐啥的太明显了,容易被人瞧了去。 在吃的方面她一点也不傻。 老五再度给晕倒的打手们后脖颈敲了一闷棍,这才说,“拿了快回去。” ··· 卯时初。(五点半) 一行人鬼鬼祟祟的各回各家。 这个点,大家都不会去堂屋,也就没发现紧闭的堂屋内,宋初雪正一动不动,如入定老僧般坐着。 静静听着每个人进院子的动静再到回去各自的屋内。 陆老大屋中,王芳等了一晚上,彻夜未眠,直到自家男人满身朝露的进了屋子,她才扑上去问,“你去哪了?” 陆老大连忙将她双肩扶住,小声道,“别靠过来,我身上都是湿的。” 他们一行人踏着雾回来,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是湿的。 王芳忙找了一身衣裳递给他,再度追问,“你是不是去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她双眼含泪,眼瞅着又要哭出来,陆老大一边换衣裳一边说,“你别乱想,我怎么可能去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他即便再不懂疼媳妇,那也不会拿着钱去外面胡乱找女人,不仅浪费钱,还觉得不干净。 “谁、、谁问你这个了?”王芳气鼓鼓的,她的男人她能不了解?她明明问是不是出去做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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