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必须先坐直,握笔姿势不对也要挨戒尺,打手背上。 所以,大家背后议论的欢,实际上根本不敢触老先生的霉头,人家会真的打人。 陆承业不一样,太年轻了,肯定不能去他的休息间抄书,哪怕开着门,名声也会有影响,她不信,对方不知道其中的轻重,只能是故意的。 陆老五静静的听着,没有回答,不紧不慢的吃着馄饨,实则在脑海里想着其中的关键。 吃完了,他才说,“你想让自己当饵?” 依照顾家和程县令的影响力,完全不用她这么屈尊降贵的做这个诱饵,自降身价不说,还有风险。 况且,她在课堂上那么打陆承业的脸,对方应当有防备心了,不会上当。 “不是我,顺安县除了顾家和程县令,不还有个沈家吗?沈兰英可是很推崇陆承业的,若是你,知道以后,会不会退而求其次?” 会吗?会的。 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不论哪一个,对于现在的陆承业来说都是蚂蚁和大象的区别,能抱紧大象的腿,肯定要赶紧上前了。 所以说,这个顾雅宁真正想问的,是陆承业这个人,做坏事时惯有的手段?或者他的习性? 老五手指轻敲着桌面,他其实对于陆承业也不是太了解,了解的只是他做过的一些事情罢了。 于是,将一些事情挑重点和顾雅宁说了说,也说出了最关键的地方,他没证据。 准确来说,是陆承业做事情都不会留下威胁自己的隐患。 “我明白了。”顾雅宁一脸凝重的点头,对于陆承业有了更深的认知。 二人又说了几句话,程文茵已经站在衙门口大声呼唤了。 “雅宁!!!”而后一溜烟的跑了过来。 见此,陆老五直接起身,施了一礼,“顾姑娘,我先走了。” 等顾雅宁用左手艰难的吃完了馄饨要结账的时候,大娘乐呵呵的说,“刚才那位公子已经结过啦。” 她一愣,属实没想到陆老五明明穿的不怎么样,还会这么有风度。 程文茵打包了一份馄饨,忍不住说,“这个姓陆的和咱们陆老师是兄弟,昨天还在我家吃饭,雅宁,你千万别被他的外表骗啦。” 顾雅宁:“···”她能说她早就知道人家是兄弟了吗? 她能说,其实人家和陆老师根本不是一路人吗? 看了看天色,她果断放弃了解释,拉着程文茵上了马车,她特意早起了半个时辰,结果,全用在等这个丫头起床了。 好在没浪费,得知了一些陆承业的消息,让她有了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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