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是严禁饮酒的。>
尤其是李不悔、柴旦、柴达木他们,柴令武就约束得更紧了。>
李明英气鼓鼓地瞪着柴令武,柴令武却寸步不让。>
原则问题,就是皇帝来了也不好使!>
这,就是一个曾经的先生,所拥有的职业病,与最后的坚持!>
高文敏与威行面色古怪地看着他们唇枪舌剑,愣是不敢做声。>
李明英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展颜一笑:“好啦,就依你,不喝!吃点肉总可以了吧!柴令武,你胆子可真够大的呀,敢调动府兵应战。”>
高文敏嘿嘿一笑:“里面也有我的功劳……”>
李明英脸色一变,喝斥道:“有你什么事?酴醾酒堵不住你嘴咋地?”>
高文敏讪笑着举樽与威行对酌。>
得,反正插不上话。>
柴令武才隐隐觉得不对。>
连威行这内常侍都得让着李明英,高文敏这狗熊脾气能被训斥得还不了嘴,李明英的身份不简单呐,绝不是只依靠张阿难。>
“没啥,就是在路上打了一顿吐谷浑的南昌王、曼头城主、尚书慕容孝隽。说起来,也是那慕容孝隽欠揍……”>
这一段话,威行与李明英听得津津有味,威行甚至在一边拍案叫绝:“柴二公子揍得好!”>
李明英沉默了一会儿:“有机会,帮我多杀他一刀。”>
总而言之,牛心堆营救莫那娄捷阿姆的事绝对不能说,必须保证战争的正义性。>
柴令武并不明白,即便没有牛心堆的事,吐谷浑一样要掳掠鄯州。>
倒是什么乱石、小坑、壕沟之类的事可以大书特书,至于搏命厮杀的细节一笔带过。>
没办法,对未成年人说故事,不宜太过血腥。>
送牛肉的故事引得李明英咯咯直笑。>
李明英根本想不到,史书上记载的火牛阵,看起来似乎无解的攻势,竟然这般阴差阳错地毁在壕沟之上。>
威行沉默了好久,举樽道:“咱家虽是畸余之人,只能苟且在内侍省偷生,却也对柴二公子与高大公子敬佩有加。你们听好了,二位公子能在内侍省暂住,是内侍省之幸,不可慢待!有任何事,找咱家!”>
李明英“咦”了一声。>
威行在内侍省滑头的名声,人尽皆知,也是靠着滑头才步步高升,什么时候变得勇于任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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