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决定不再忍受阿融茶汤变味的柴令武,看了一眼阿融:“阿融啊,虽说你茶艺有点进展了,可方向却不对。须知,大道至简。”>
阿融应了一声,有点小忐忑。>
莫非,我悄悄加了点当归,二公子喝出来了?>
卢望江眼睛一亮:“想不到治中对‘道’也有如此见地,日后正好可以相互探讨……”>
魏晋好谈玄,遗风荼毒了不少人,即便是以务实为主的大唐,也仍有人时不时吐出两句玄奥到让人头秃的话,想不到卢望江竟也好谈玄。>
不过,细细一想也正常了。>
河州的公务,大半是落在柴令武这个治中身上,即便柴令武不在了也是卫戈负责操持,闲得蛋疼的刺史,可不就只能把过剩的精力用于谈玄论道了么?>
至于说谈玄,柴令武不懂,却也不怕。>
反正都是说让别人听不懂的话而已,信不信从宇宙大爆炸到黑洞,从进化论到马与驴之间的染色体差异,以及商朝帝辛与苏妲己之间不能诞下儿女的生殖隔离问题,柴令武能扯三天三夜不带重样的?>
至于话题是否正确,都谈玄了,谁还顾这些?>
牛皮可劲的吹就完了。>
这半年,河州的财政不容乐观,却也比往年强多了。>
凤林县划出去了,它头上的烂账也随之归了乌州,河州的负担就小了许多。>
顺便,划烂账的时候,柴令武还偷鸡地将部分河州烂账塞了过去。>
别人背账总比耶耶背账强多了。>
柴令武本就是玩账务的行家里手,塞过去的账,即便是察院的监察御史看了,也最多能说凤林县承担重了点,却绝对不能说与凤林县毫无关系。>
高手玩账,就是那么自信。>
谁让你们没学审计学呢?>
源于奴隶社会的原始审计,是对付不了柴令武这号人的。>
……>
风波恶的接风宴设得极隆重,烤骆驼宴。>
看着庞大的骆驼身躯在铁钎上转动,在火焰的炙烤下表皮渐渐金黄,滴滴油脂落在火堆里,香味更让人垂涎欲滴。>
那么大的骆驼,事先要腌制到佐料入味,是相当费劲的事。>
可见风家确实是极有诚意地招待柴令武。>
光着膀子转动铁钎的汉子叫沙普希,地地道道的雅利安人。>
闻着香味,白雨棠微笑着咽唾液,让旁边的李不悔有点脸红。>
哎呀,肚子都咕咕叫了,好丢人的!>
可是,真的好香,好想吃!>
熟透的骆驼被下,放到一个大盘子里,然后风家的奴仆用精致的刀分割肉片,一盘盘地送到客人面前。>
风波恶与柴令武、苏蟒达赞朗先尝了一口,李不悔才小心地挟了一片,吹了吹气,慢慢地咬下一小口,眼睛都乐眯了。>
哎呀,太好吃了!>
跟着庄主真幸福,可以经常食用美食。>
白雨棠与莫那娄捷相视一笑,举起盘子倒进嘴里,马上有奴仆奉上新的一盘肉。>
白雨棠的食量,他们已经习惯了。>
莫那娄捷吃完一盘,叫过奴仆:“打个商量,能不能叫他们再接切条小腿过来?一盘盘的切,太慢。”>
好嘛,果然与白雨棠相配,连食量都同样惊人。>
“治中,我请这雅利安厨子,手艺如何?”风波恶有点小嘚瑟。>
河州不产骆驼,都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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