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的人,杀了人之后,拿了银票去潇洒,这种事最好查,属下只是随便让人放消息出去问问,结果不到半个时辰,就有赌场的人来回复属下。”>
唐久满意的点了点头:“案子是谁在盯着?”>
梁金来道:“是邢副总捕。”>
唐久笑了笑。>
那位新城主大人来了其实也有好处,比如,金大人被放出来了,那位趾高气昂了几天的邢副总捕,又学会夹起尾巴做人了。>
“走吧。”>
唐久吩咐一声,然后就接过来手下递给他的马缰绳。>
他们到了城南的时候,却不见那位邢副总捕,问了问在守的人,说是邢副总捕担心事情会出什么意外,先把犯人押去牢房了。>
唐久往四周看了看:“尸体呢?”>
留下的捕快连忙回答:“邢副总捕一并带走了,他担心会出什么大事,毕竟那是秩序楼的当家。”>
“邢副总捕带多少人押送犯人?”>
唐久问。>
留守的捕快道:“带了三五个兄弟,此时大概已经快到衙门了,大人应该能碰上才对啊?”>
唐久听到这句话,心里骤然觉得不对劲起来。>
他们来的路,自然是从衙门到这最近的路,邢朝云不该不知道,所以确实能碰上才对。>
“留两个人在这等着,其他人跟我走。”>
唐久一招手,带上人往回追赶。>
此时此刻。>
在城南一个偏僻的小院里,邢朝云一脚把面前的泼皮踹翻在地。>
那泼皮吓得脸色都白了,爬起来又跪下,不住的磕头。>
邢朝云的脸色也很难看,那是愤怒,那是不甘。>
他过去一刀将那泼皮的人头砍下来,然后就陷入沉默。>
四周几个戒备的捕快看着他,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担忧。>
“大人,这样会不会暴露。”>
有人轻轻的问了一句。>
邢朝云这才缓过神来,眼睛的血丝却还没有退去。>
就在这时候,一道黑影掠过来,悄无声息的落在院子正中。>
正是那黑袍人。>
他问:“发信号是什么意思?”>
邢朝云俯身道:“东家......出,出大事了。”>
黑袍人问:“什么大事?”>
他以为邢朝云说的是秩序楼里的事,所以还没有太在意,他离开秩序楼后就去了一个重要的地方,看到信号才赶来。>
“少主......少主没了。”>
邢朝云嗓音发颤的回了一声。>
黑袍人愣在那。>
良久后,黑袍人问:“他......人呢?”>
邢朝云先是指了指不远处,然后扑通一声跪下来:“东家,属下无能,没能保护好少主,属下罪该万死。”>
黑袍人看向尸体所在,盖着一张白布,他本以为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邢朝云跪在哭着说道:“请东家处置我吧。”>
黑袍人走到尸体旁边蹲下来,似乎是想把白布掀开看,可是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
“十多年前,我答应过他,会好好保护他......”>
黑袍人自言自语了一声。>
邢朝云听到这句话,再次叩首。>
知道江秋色身份的人不多,黑袍人当年是救出江秋色的策划者,而邢朝云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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