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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福路吓得眼里都无神,却下意识的看向张明智。>
张明智立刻喊道:“你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指使你的,那是胡无畏交代你的事,你休要赖在我身上。”>
他>
这一提醒,牛福路好歹也算反应过来几分,连忙趴跪起来:“大人,都是胡无畏指使,下官也是冤枉的。”>
“谁指使都好,卖官驿的战马,你还能说出来冤枉二字,本来是该收押,你说冤枉,那就不押了。”>
林叶随意摆了摆手:“杀。”>
两名武凌卫上前,把牛福路架了出去,片刻后哀嚎声就戛然而止。>
一名武凌卫拎着血糊糊的人头,一路滴血的进了门,把人头举起来给林叶看。>
“将军,罪犯已伏法。”>
嗷一声,看到牛福路人头的那一刻,张明智直接吓得昏了过去。>
林叶道:“把军驿驿丞带上来。”>
然后侧头看了看昏倒在地的张明智:“弄醒他,醒不过来就直接拖出去砍了。”>
没用弄,张明智立刻就醒了。>
只片刻,军驿的驿丞肖伺被架了进来,比起牛福路要好一些,最起码他看起来还没有被吓软。>
“认罪吗?”>
林叶问。>
肖伺不说话,却摇了摇头。>
林叶指了指肖伺,庞大海随即上前,抽出板子,朝着肖伺的嘴左右开扇,只六七下,肖伺的脸就皮开肉绽,嘴角看着烂乎乎的。>
林叶问:“认罪吗。”>
肖伺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虽然被打成这样,可好像依然不服气。>
他看着林叶,梗着脖子说道:“我是军驿官员,虽官职微小,可隶属兵部,就算是要有人治我,不是兵部官员,最起码也是北野军,轮不到你这什么武凌卫。”>
林叶嗯了一声:“按理说,是该拓跋大将军来治你。”>
林叶看向庞大海:“这样吧,把他脑袋剁了,派人送去北野军给大将军看一眼。”>
庞大海应了一声,一摆手,两个武凌卫上来,架着肖伺又给拖出去了。>
这肖伺确实有几分硬气,被架出去的时候竟是一声不吭。>
可是没用。>
又不多时,武凌卫拎着滴血的人头进来,举起来给林叶验明。>
林叶点头:“送去吧。”>
手下人俯身领命,出去收拾这颗人头了,毕竟炎热,得想个法子保存好,才能送到云州给拓跋烈过目。>
当然,拓跋烈会不会亲自看一眼,林叶也不大在乎。>
但是这颗人头,必须给北野军送过去,谁看都好,谁都不看也好,人头必须去。>
这是一种信号,林叶就是要用这种方式,让人们都看到武凌卫的做法。>
自然会有人去想,这林叶八成是要真的和大将军对着干了。>
说的人越多,自然越好。>
最好他们还想着,这颗人头送过去,依着拓跋烈的脾气,必会勃然大怒。>
林叶侧身,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张明智。>
他还是没问张明智任何问题,只是那么平静的看着这个七品县令。>
张明智被林叶的眼神吓得哆嗦了一下,立刻就把头低了下去。>
片刻后,他下意识抬起头:“大人,我愿意将胡无畏与杨真勾结之事,全都如实招供。”>
他一边说话一边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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