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影为大将军操办。>
而远影,十几年来,一次都没有动用过。>
连罗浮达这样拓跋烈身边人,算是亲信中的亲信,也只是在十几年前见过远影一次,自此之后,不得大将军的命令,他也不能私自去见这个人。所以他有些震撼,也瞬间就紧张起来。>
因为他太清楚不过了,一旦大将军要用远影,就说明问题已经严重到了不可估量的地步。>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一个马夫被带到了拓跋烈的中军大帐。>
拓跋烈摆了摆手,示意人都出去,这大帐里就只剩下了远影与他。>
“大将军。”>
远影俯身行礼。>
拓跋烈看向远影:“你这面具,一戴就是十几年,也难为你了。”>
远影道:“大将军既然喊我来,大概是到了我要把面具摘下的时候了。”>
拓跋烈嗯了一声。>
远影问道:“大将军,真的到了那般紧迫的时候?”>
拓跋烈又嗯了一声。>
远影沉默片刻,问:“需要我什么时候摘下面具?”>
拓跋烈道:“城破之后,或是,撤退之时。”>
远影俯身:“属下知道了,属下先告退。”>
拓跋烈道:“去吧。”>
远影出了门,立刻就又恢复了那个小心翼翼的模样,毕竟他只是一个马夫。>
一路上见到谁都点头哈腰,谁也都不会把他当回事。>
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与他同住的那几个马夫看到他,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远影就知道,这些人又指不定办了些什么坏事。>
这些人虽然都共事多年,但因为他表现的格外老实,所以总是欺负他。>
在很多时候,并不是一个人越老实就越会得人照顾,人心里的真善,没有那么多见,人心里的丑恶,没有那么少见。>
他往自己睡觉的地方看了一眼,果然见被褥都被泼了水。>
“哎呦,老刘。”>
一个马夫笑着说道:“真是不小心,刚才我要洗衣服,走路绊了一下,水都倒在你铺盖上了。”>
远影摇头:“没事。”>
那群人立刻就又哈哈大笑起来。>
谁不知道他老实,别说给他铺盖泼水,就算是无缘无故的给他一脚,他也不会反抗,甚至连骂街都不会。>
“老刘。”>
另一个马夫起身道:“上个月的军饷发了,你留着也没有用,不如先借给我?”>
远影沉默片刻,从衣服里掏出来个钱袋递给那马夫。>
那几个人又哈哈大笑起来,当着远影的面把钱就给分了,显然是没打算还。>
“老刘。”>
其中一人笑道:“你也一把年纪了,我看就别在队伍里待着了,回家享福去不好吗?”>
另一个马夫笑道:“他回个屁的家,他无儿无女无父无母,都被他克死了,就光棍一个,他回家还不如在兵营里赖着呢。”>
远影本来要出去,听到这话脚步停住。>
他回头看向那几人:“我确实要离开这了,很快。”>
那几人倒是一愣,有人上前:“既然要走了,我看前些日子发的厚衣服你大概也用不到,我自己拿了啊。”>
远影:“我帮你。”>
那人道:“不必,你走你的,我帮你收好,你就不用谢我了,咱们之间谁跟谁。”>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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