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高高兴兴的从食堂打了饭回来,两个人坐在墙根儿底下,一边吃饭一边说话。
丁建南狼吞虎咽的大口吃着。
顾寒在那里抱怨。
“建南,你不知道,那个夏至太不是东西。都是他今天害得我一整天都坐在缝纫机跟前,以后要是天天这么着,那可怎么办?你说有什么办法能对付了这个夏至?”
丁建南把事情的原委听了一遍,心里也不有点儿不由的耻笑。
眼前的顾寒有点儿没长脑子。
还是干部家庭的子女受过高等教育,这教育出来的脑子也不太好。
这么低段位的手段也能拿出来,你想夏至那个女人现在纯粹就是百无禁忌。
一旦一个人不要脸了,那些要脸的人自然就会束手束脚,他和顾寒可是要脸的。
“你怎么这么傻呀?干嘛用这种手段想办法让她开除就好了?”
这辈子自己闲在这里也是闲着,还不如投稿,赚点儿稿费不说,还能经营好。
顾寒听完这话略微有些紧张的说。
给她的柜子里或者床底下放点儿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然后……剩下的你就应该明白怎么做。”
当然如果能去杂志社工作就更好,可是显然现在绝对不是一个好时机。
夏至没有闲的功夫,今天又是忙碌完才匆匆忙忙的回到宿舍。
“对呀,让她开除就好了,光想着怎么收拾她。
也算是轻车熟路,那些年那些稿费可是让丁建南日子过得舒服。
但是这是自己的爱好。
甚至到后来这个贱人居然还霸占了自己的笔名,毕竟那些笔名曾经投过的稿丁建南可都看过。
不可能现在就得老年痴呆症。
我想要找她的麻烦,真的不太容易。”
“只要她不是羽绒被服厂的职工,她就得回去种地,你想一想去种地。那种活儿难道能比得上厂里的职工,她再对付你又有什么用?”
她也乐得轻松。
下次不光画设计图,闲的没事儿干,也开始动笔写稿子。
夏至开始画设计图,虽然这些设计图已经不是她的工作。
才不能摊上这样的事儿。大不了到时候我就说我肚子疼,在那里扶着窗户歇一歇,谁还能说出什么来。”
这可是坚守自盗,这个盗窃的罪名可是很大的,没让她去坐牢,仅仅是开除她,应该是最轻的惩罚。”
也就是说这会儿这个插销忽然开了,而且窗子是虚掩的。
“咱们的屋子好像有人进来过,赶紧起来检查一遍,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好歹上辈子过的最苦的时候,为了能找点儿外快,好给丁建南补身体,她可没少操刀动笔给报社还有杂志社投稿。
“你怎么那么笨啊?
没有了技术员的工作,也没有了组长的工作,反而一下子清闲下来,干完自己的本职工作,回到宿舍有点儿闲的无聊。
“小夏,你干什么呢?”
顾寒一听这话,立刻眼睛一亮,不由地靠在了丁建南的肩头说道。
抽屉里上锁,没有被撬过的痕迹,也就是说没人动过抽屉。
夏至又在屋子里检查。
毕竟上辈子在这方面她还是多少有点优势。
从大澡堂洗完澡回来,把洗脸盆儿东西放进柜子里。
想办法给她柜子里塞点儿咱们厂里的东西。
夏至感觉到最近顾寒似乎对于自己没有盯的那么紧。
想必周正安也很担心,上一个月她就没有去。
夏至又翻自己的衣柜,平常这个柜子不怎么上锁,主要里面都放的是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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