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句重声落下,满是不允之意。>
那等子虎狼之穴,一个小姑娘家家进去了,岂能有容身之地?>
“不行,我得去看看,”宁裳有些担心的往外走去,“哥哥你不知仓龄山的水有多深,那不是媛儿一个小丫头所能招架得住的。”>
阎翳转身,刚要说些什么,就见宁裳快步走了过去,推开了殿门,身形蓦然僵住了。>
“裳儿……”>
那人站在无崖殿的殿门外,一身的仙风道骨,高雅伟岸的样子,引人瞩目,一袭月牙白的水袖长袍交领服,似玉洁冰清的寒莲,不容世俗所沾染,无比的高贵优雅。>
宁裳讽刺的笑了,没想到回来的第一日,就能看见他,当真是…让人倒进了胃口。>
“你怎么来了?”阎翳大步而出,不满的看着殿外的玉衡质问。>
玉衡轻笑一声,道:“你能来,我为何不可?你一直都知道她在哪儿的,对不对?”>
阎翳冷嗤一声,抬脚跨过门槛,满身的阴气冷漠道:“我知她在哪儿,与你何干?可笑。”>
他有什么资格知道裳儿的藏身之地,又有什么脸面,去探听裳儿的住所。>
“阎、翳!”玉衡气红了眼睛,素手翻转间,便多了一道金黄色的火球来,直逼向他。>
阎翳挡在宁裳的面前,面色不起任何的波澜,似乎不将他放在眼里,更不怕他会出手。>
这一幕,深深的惹怒了他。>
玉衡甚至不做任何的思考,便迅速的向他发起了攻击。>
“你敢?!”宁裳双手立马凝结成法,迅速翻转出一个冒着巨大冷气火焰的鬼火来,冲着他那道攻击而去,瞬间击破。>
“我鬼族岂容你放肆?!”>
“裳儿!”玉衡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竟出手挡下了他的攻击之法,这速度与力道,可不是两百万年前她可以做到的事。>
她真的……成长了。>
宁裳走向前来,满脸的森冷与厌恶道:“这是我鬼族的地狱,玉衡殿下是不是耍错威风了?”>
“裳儿…”>
“我的踪行,从来不与任何人报备!玉衡殿下以为自己是谁?还当我是两百三十万年前,跟在你身后乱跑的宁裳吗?”>
玉衡满心苦涩,痛苦的目光看着她如今的样子,有些低颤:“你到底,还是怨我?”>
宁裳怒斥,“我不该怨你吗?要不是因为你,我父亲当年会重伤失踪,不见踪影?我母亲会为了鬼族与仙族的和平,自陨身亡吗?”>
“玉衡殿下!我今日没找你报仇,已是看在天下人的面子上了!不然,你以为你能活着走到今天吗?!”>
玉衡听着这些刺骨扎心的话,仿若那活过来的心,又重新放在了火刃上烹烤,难受至极。>
他低声颤抖的向她解释着这两百多万年都没能说出口的话,“我不知……不知宁泽仙君为何会抵御不住天雷之刑,我也不知……不知你母亲为了鬼族与仙族自陨之事,我更不知……更不知鬼族与仙族都在逼迫你的父亲和母亲啊。”>
“这些!这些统统都不是我愿看到的!”>
“裳儿,我也不想你父亲母亲身死啊!我不想的!”>
“可是你做了!”宁裳愤怒的眸光直视着他,若是手里有一把长剑,宁裳也真的想把面前的人,剥了皮,抽了筋,剜心刨腹,碎尸万段,毫不手软。>
“我……”玉衡看着她眼里的痛恶与仇恨,心一下沉了下来。>
“你当日里隐瞒身份,出现在我身边的时候,你就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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